意料地收起了职业

        的笑容，脸上了些许的惊慌，她的回答也没有直接解决我的疑问。

        「熟客的话就可以到后台去么？那如果我来的次数多了，就也可以去？」

        还搞不清况的我，继续问犯二的问题。

        「这个……不太好说。不过要想去的话是要再给钱的……而且不确定先生

        你是否适合去……」

        在小晶扭扭地继续回答之中，尽当时还不能确定，不过简陋的小酒吧，

        黑夜的歌女，和熟客在后台相聚，以及熟客门帘后面便要再给钱，这几结合

        起来，我就算再不懂，也隐约猜到了答案。说来也怪，当时的我既没有因此而兴

        致，也没有觉得这家小酒吧简直藏污纳垢。当小晶说我并不适合去之时，

        我忽然到了一愤怒，一被人看不起的愤怒。

        「是不是我边喝酒边哭，每次还只喝嘉士伯，就让人看起来连这钱都花不

        起？」几日来的负面绪在酒的作用突然发作，我「腾」地一从座位上

        站了起来，一脸不满地瞪着面前的小晶。

        我的大声怒喝除了换来小晶的一脸惊恐，更引来了另外两个人。其中之一是

        一直在角落里帮客人调酒的年轻酒保，另一个则是一名材丰满的少妇，闻声从

        舞台旁的小门帘中走了来。

        「先生，你不了解我们这的况。帘后面可能不适合你，不过和你有多少

        钱无关。」少妇看样大约三十，说话的语气平静中着威严。从她走过

        来挡在小晶和我之间来看，少妇在这里的地位似乎比小晶要。

        「为什么不适合我？因为我穷？因为我过泪？我只知可可小的歌词

        唱得很好，无论遍鳞伤还是行尸走肉，我想歌词的意思都是说，每个人都应该

        继续地活去。」见相貌颇为柔的少妇勇敢地挡在小晶的前，我倒觉

        得自己成了这里的恶人。虽然嘴巴上还在词夺理，不过我心中却有后悔自

        己刚才的恶劣态度了。

        「有些话没办法明说，只希望先生你在不明就里的况，不要轻易趟我们

        这摊浑……」

        此刻不仅是少妇横在我和小晶，甚至是我和门帘之间，看起来颇为年轻俊朗

        的酒保也站到了少妇的边，对我怒目而视。作为这间酒吧唯一的男员工，我

        相信倘若我再将事态升级，他恐怕就要对我采取行动了。

        大约僵持了不到十秒，乎所有人预料的况却突然发生了。随着一阵骂骂

        咧咧的声音响起，只见刚刚到门帘背后的中年男，竟然一边提着一边怒

        气冲冲地走了来。

        「什么瘪犊玩意儿，不就一个人妖嘛，屁都被多少人了，还和老

        在这装纯！」

        中年男的叫骂声顿时惊到了在场的所有人。少妇立刻脸皱变，也顾不上

        看起来更没威胁的我，带着酒保就迎了上去。

        「张先生，我家可可不是一直都很得您的心吗？怎么今天这么不兴了？」

        少妇示意让酒保先门帘后面看看可可，自己则用职业的微笑试图先稳住中年

        男。

        「哼，都找过她三次了，今天居然跟我说累。老明明是花了钱的，一个人

        妖凭什么不让老屁！」

        「是是是，您说的对，可可有时就是太有个，我替她向您歉。」听着中

        年男左一个人妖右一个屁的骂，少妇的脸似乎闪过一丝愠怒，不过她依然

        赔着笑脸，并让开了让中年男离去的路。

        「还是乔伊贴心，次老再来就你的，哈哈哈。」面对少妇的职业

        安抚，脸上似乎被挠了几的中年男绪稍好，并随即朝着酒吧的大门走去。

        可就在此时，刚刚前去查看可可况的年轻酒保忽然从门帘里冲了来，怒

        气冲冲地远远叫：「乔别让他走，他明明什么都了可就是没给钱！」

        听到酒保的怒喝，乔伊和小晶都脸骤变，中年男则立刻收起了刚才的蛮

        横，趁着所有人都在自己后，快步朝着酒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