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哼哼,不晓得他当年用了什幺不光彩的手段,把妈妈搞大了肚
,让她在十六岁时,就不得不奉“儿
之命”结婚。
想到当年已经二十七岁的父亲,居然娶了一个小他十一岁,仍在中读书的年轻
眉当老婆……我想不
是谁听到这个消息,都会骂我爸爸一句:“辣手
花的衣冠禽兽!”
不事实真相如何,妈妈当年为了生小孩而休学,并且在十七岁生
我之后,就成了专职的家庭主妇;直到我五岁那年,妈妈发现爸爸因为在外面有了女人,于是两人协议离婚;之后,我便和妈妈开始相依为命;而她为了养活我们母
俩,不得不从专职的家庭主妇,转职为兼顾工作与家庭的职业妇女。
由于学历受限的关系,所以她一开始找工作并不顺利;若不是我外公及时伸援手,让她在夜市贩卖那些——由外公的服装工厂生产的成衣,之后她又独自奋斗了许多年,终于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成衣公司……我想,我现在绝不可能有机会来维也纳留学。
看着凯萨琳无法认同地微愠神,我只好
夹里的照片递给她:“这是我小时候的照片,抱着我的人就是我妈咪。”
凯萨琳仔细看着我三岁时,和妈妈拍的全家福照片,又对照手机里的照片许久之后,才把照片及手机还给我,说:“噢,太不可思议了,你妈咪的样居然一
都没变。对了,新,这张照片为什幺只有一半?”
“另外一半是我爹地,不过我把它撕了。”
“为什幺?”
“因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哦。对不起。”
“没关系,我完全不介意。”
“嗯。”女孩,“对了,新,你可以教我唱这两首中文歌吗?”
“呃……”我看着她,嘴角沁着促狭的笑意,说:“凯萨琳,我认为教你唱中文歌的难度,可能要比让古板的艾姆教授接受摇卡农……困难许多。”
“呴!新,你太坏了!”凯萨琳鼓着腮帮,气呼呼的说:“哼!你如果不教我唱这两首中文歌,那我就叫爹地以后不要教你
面包了。”
“好啦,你别生气嘛,我教你唱就是了。”
“哼哼,这还差不多。”凯萨琳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什幺事,竟轻拍着自己的额几
,“噢!我差
忘了,我爹地问你什幺时候回国,过……过你们国家那个……好像叫什幺月亮节的?”
“是‘中秋节’啦。”我纠正她。
“对对对,就是这个节日。他说,你上次的……那个叫……叫什幺月亮饼的甜
还满好吃的,所以他要你回国后,带一些
地
味给他吃,因为他也想在店里卖这个新奇的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