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断断续续，声音里满是羞愧与惧意。要是把他弄脏了，那她……她不如死了算了。

        广陵王只羞得不想活了。

        周瑜每一次抽送都狠狠撞击到底，撞得她的口微微颤麻。那玉满布细密圆疙瘩，每一次磨过她感的肉，便激起一阵又一阵令人酥的快感。花被这种异样的摩刺激得越发，渐渐紧紧绞住玉，为每一次的进出增添了黏腻的牵扯与困难。

        「你……你什么……」她的声音颤抖，双眼泛红，眼泪已在眼眶打转，「说好了，那里不行的……」

        而且他竟然还拿药去让别人看过。广陵王胡乱想着千万不要是隐鸢阁的张仲景或华陀，她还要人的。

        除此之外，一灼烧般的热也悄然蔓延，从内深扩散开来，像火一寸寸舐着肌肤与神经，烧得她不过气来。

        她声音颤抖，像挣扎，又像求饶，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恐惧碾压过，几乎带着哭腔哀求：

        他掌心抚着她的腰际，淡定从容：「波斯春药，我让人看过了，不伤。娘子只需交给我便好。」

        他的指尖仍在她的小花打转、按压，膏随着他的力，一点一点地推进去，温又，顺着柔折进她未曾被侵犯过的紧窄谷。

        周瑜看着她这副热难耐的模样，心中一紧，只觉下几乎撑破了束缚。若此刻在她内的是自己，而非玉──那会是何等的欢愉？

        他温柔得几乎像在哄小孩，但那种不容置喙的态度，却更让她心慌。

        她终于崩溃，声音哽咽着全盘托出：「不是……只是……只是看了她的书，好奇问了几句而已……我没有真的……」

        周瑜仿佛读到她未说出口的心思：「给张仲景看过，他擅长妇科，我更放心些。」

        广陵王正沉溺于未竟的悸动中，忽然感觉他停下了动作，内一空，竟升起一丝失落。但那空虚尚未消散，她就蓦然察觉──他的大掌拨开了她的，指尖蘸着凉凉的膏，轻柔地涂抹上她从未让人碰过的小花。

        她怕他真的不不顾地闯进来，惊慌中连忙开口：「我问过小乔……她说，这种事没有书上写得那么容易，事前要很多准备，否则……很容易弄脏的……」

        广陵王泛着眼泪，怒问他：「你在上面抹什么了？」

        不过，今晚他没有打算那么快要她。

        这家伙，之前还说薪水都拿去买琴，没钱给她买波斯点心，结果他去买春药。

        「求你了，哥哥……后面真的不行……我还没有准备好，我会怕……我真的会怕……」

        周瑜动作一顿，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你问过她？所以……你确实想过要跟我这种事，是吗？」

尺寸仿同周瑜的真，还在表面上满布着圆点的突起，比平日周瑜在她内抽送时多了一种奇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