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汲雪的手指她中，夹着尖儿翻搅，来不及吞咽的唾顺着颌滴落池中，开涟漪。她听到檀木串珠互相摩碰撞时的细响，那是少女时代时偶然得到的一块上好紫檀，她将木料打磨成串珠，每一颗都仔细雕琢，甚至请名匠在穿孔雕刻了经文，只求平安。

        柳汲雪将那些淫在阴悉数涂抹开，抚上去只能到一片腻，修长的指节像拨琴弦似的拨那艳红的阴，绕着它打转儿，时不时又将它去，又住撵，本就脆弱的阴很快充血变得愈发鲜艳了。

        夏夜，花香混着野果的甜香都被这淫靡的味冲散了。

        指甲嵌掌心，柳絮霜仍未能从疼痛中到清醒，她像是被拉泥沼中，被一吞噬，越是挣扎地厉害便越无法脱，她孤立无援，她惶惑无助，她痛苦挣扎……那不像是中因快发的呻息，而像是绝望之人悲痛到失声的最后一声哀恸，唇已然被牙齿咬鲜血，缀在血尽退的唇面上时，竟平添一丝妩媚趣。

        她用掌心托住柳絮霜的肉了，腕上那串小叶紫檀的串珠正好抵在阴唇的隙间。她的私白净，因先前的事而呈现艳丽的红，肉微微张开。

        “这么喜这串珠？”柳絮霜听到柳汲雪轻叹了一声，随后调整了她的姿势，她的被柳汲雪的胳膊夹住，半迫的令她把盘在女人腰，柳汲雪半拥着她，指腹过腰窝，顺着脊一截一截向摸索，一直到尾椎，细数这的年轮。

        被这么一抱，本就微微张开的花更是被撑开的小，被串珠抵着磨蹭。柳絮霜意识搂紧了柳汲雪的脖本想直起腰躲开那串珠，却被蹭得颤栗又跌回去，如此循环往复，倒像是不安生的自娱自乐。

        柳汲雪握着她的双肩，迫她转过脸，随后单手将少女捞臂弯里抱起，让柳絮霜一半坐在石上，则搭在柳汲雪臂弯里。

        柳汲雪去咬柳絮霜的耳朵，用尖去浅浅的耳廓，渍渍声在耳畔放大了，得她腰，温馨好的过去让人思绪万千，竟是忘了自己的境，面前的女人也不是青梅竹的…

        明明那只手不比她的手大多少，却一直温有力地握着，横，勾，竖，撇，捺，每一笔都是被牵着落的，满室书墨香。

        女人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只是本能的追逐快，她搂紧了柳汲雪的脖，手指穿过她的发丝，乌发缠在掌心上。短促而尖锐的单音生生转了几个调儿，舒又痛苦，淅沥沥淋在柳汲雪小臂上，混池中。

        “阿霜在骑木呢？还记得小时候我爹爹拖木匠打了个小木，坐在上面就能一前一后一直摇晃，阿霜每次看见都要坐在上面玩儿个半天呢，连我叫你都不想走。”

        柳絮霜唇间溢两声呻，婉转又甜腻，徒增几分缠绵悱恻。

        女人的犬齿咬着如珠玉似的耳垂，又用尖儿拨着逗趣，柳絮霜被那串珠抵在阴，圆的檀木珠狠狠着阴碾过去，令她弓着背脊不住地颤。

        可如今，那双手的指轻轻抚过阴唇，像羽搔过似的，一阵微。周围是晶亮的淫，被手指一沾，牵一条细长而缠绵的银丝来。

        此刻听来多么的讽刺，与其说是与佛祖虔诚祷告求来的赐福，此刻却像是索命的魂铃，没有平安，只有被吞噬白骨，生啖血肉，最后连都为人所用。

        女人的手指纤细白净，指节修长，令柳絮霜想起昔日里柳絮霜教她拿笔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