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

        我躺在塌塌米地板上不知该怎么办，看邵琪已经在闭目养神，便抬起来

        四张望。场的人年龄大概是三、四十岁上为多数，有几个看起来二十多岁

        的人，男女都有，另外有一个约莫是中学生的女孩双交叉盘坐在我们的正对

        面最靠近中间那块蒲团的位置，旁则是一个跟她长得有像，或许是她爸的中

        年男侧卧着休息。所有的人虽然姿势都不一样，但是都跟邵琪一样闭着睛休

        息，而且看不来是在打盹。我继续环顾四周，室没有任何多余的摆设或装潢，

        只有四周的角落以及蒲团附近摆了好几个香炉，里面的线香升起袅袅的白烟，散

        发一种从来没有闻过，但闻了却会觉得颈肩的痠痛都舒缓了的香味，或许是在

        帮助人放松的吧。

        我学着邵琪那样闭目养神，确实这个线香的味虽然让我到心舒缓，但

        却反而不会想睡觉，有一种心神安宁却思觉清醒的觉。过了一会，我觉到走

        那边传来非常轻微的脚步声，便睁开回望，看到邵琪昨天在房间拿给我看

        的那位老师，穿着一模一样的类似袈裟的藏青衣服而不是其他女信众穿的莎笼，

        梳着一模一样的包。比起照片中的女虽然多了法令纹，但那照片已经是接近

        二十年前了，她看起来却还是约莫四十岁到五十岁间，让我非常惊讶。糟糕的是

        那张照片只有拍到上半，原来这件袈裟的衣摆就跟我上穿的这件一样，只有

        到大的一半，这位老师一双丰腴白皙的双就在我面前轻轻地交互着脚步，朝

        着我走了过来，我立刻觉到我的开始快速充血，心到一阵羞愧，自己

        竟然在这种地方冲动起来，更何况还是对着一位长辈。

        老师经过我旁时对我示意，然后便走同心圆的中间，盘坐。我

        不知羞耻地死盯着老师坐，但老师坐的方式非常巧妙，完全没有曝光被我看

        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在老师坐之后，所有人便缓缓地睁开双，我赶紧盘

        坐起，驼背着往前弓着，避免被邵琪看到我正起呢（而且若被发现是对

        着她直属的老师有冲动就不好了。）邵琪睁开后就全神贯注地盯着盘坐在蒲

        团上的老师，没有多瞧我一，让我放心来。

        「今天有新的同学来，所以我们就从课开始複习一遍吧。」老师从袈裟

        里掏了一本线装的书，翻了开来开始讲课。「苦难生忧患之心，忧患之心久而

        不散，则怨气积於中，意志消沉、躁、不安，易生歹念，歹念若生，则苦难

        复临。若心中常存法喜，则不畏千辛万苦……」

        前的这位老师似乎开始照着书本上一字一句地念了起来，而且是名符其实

        地一字一句，用字跟字之间约间隔了半秒的缓慢速度，用一种既不亢也不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