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时，孙婆婆已安排好早餐，她对我的态度更好，相信是因她昨晚听到我的梦话。

        小龙女幽幽：「我师父不许我嫁人。」

        昨夜没有好睡的小龙女，好像相信而微一。

        此时小龙女差不多已练成玉女素心剑法的招式，虽在功方面未真正练至最层次，但由于有我的传功，在心境方面已提升至心经中慕的最层次，而小龙女的冰冷气质也明显有所转变；其实该说她回复了一个苞放的少女心境；小龙女的样貌，又好像回复大了一岁，现在已像一个十七的少女，更见清丽秀动人，与本的十八岁已分别不远了，我实在想不到玉女心经竟真是如此神奇，难怪书中杨过会一夜白髮，小龙女可十六年容颜不变。

        但可惜此时已是夜深，而我们练功亦已倦了，小龙女便安排一间空的室房让我睡。

        我：「这箱本是表姑母的嫁妆，后来她没嫁成，便留给自己传人，嫁给王重阳的传人，以了结自己终生的憾事，只是我表姑母不想传人无时无刻也想？嫁人，所以没有言明对吗？」

        而今次练剑中的接，小龙女已明显有些反应，开始领略当中男女之，明白阴阳相之理，她的心境本来如一个平静的湖，现在却已变为一条动的小河，河经一湾一湾的转，虽时快时慢，却是奔不息；玉女心经亦开始接近最后一章的心境，冰冷封闭的心，开始慢慢溶化，并现一丝隙。

        在愉快的环境用餐后，小女龙问了一些玉女素心剑她不明之，我一一详细解答并加示范后，之后我与小龙女，便再继续合练双剑合璧，当中我又再输了一些玉女心经的力给她，这武功是林朝英自肆想像以托芳心，所以对练有玉女心经的小龙女来说，她越了解招意便越明白意，就好像有作用一般。

        事实上，玉女心经除最后一章外也均是冰冷的，当时是林朝英对王重阳死了心，又想盖过王重阳而创，但此事是违反男女自然双的定理；故最后一章时，林朝英的心里反全是充满对王重阳的，把一直行违反自然之事加以释放；就如把弓箭拉至最尽，不论拉了多久，但当一旦放手，一瞬间便会力；这种心法与心态的变化，是非常玄妙，好像一顿成佛，便是瞬间的一悟，可突然彻底地改变一切。

        我试问：「不知龙姑娘对与我终成眷属，有何想法？」

大风，湖面不时翻一个接一个的涟漪或微浪，起伏不定。

        我笑：「但你师父的师父，你的祖师婆婆，即我的表姑母，却想你嫁给我，我是有证据的。」

        练了近三小时，已是正午之时，孙婆婆表示要外一倘，我与小龙女也需休息一会。

        若不动，又如何练剑？修练剑，又如何不动？练剑期间，原本是毫无变化的绝世芳容，却不停现各种少女初恋的神，一时是羞害怕，一时是魂牵梦呓，一时是愁云深锁，之后是一往深地无怨无悔；就如四季不停转变，由本是寒冷冰封的严冬，变为百花盛放的，之后更是火摇曳的盛夏，一时却转为清风朗的初秋。

        我扮作梦话迷糊：「表姑母，你一定要保佑成眷，完成你的遗愿。」

        而小龙女昨晚好像没有好好睡的样，她脸上的稚气好像退减了一些，更见清丽秀，原本像十五岁的面容，好像一夜间增长了一岁，现在与她本来的岁数，已接近了一些。

        在半梦之间，我不知自己现在是在梦境中，还是与小龙女的双遇双聚才是梦，更或是我在现实的生活才是一场梦，就在此时我听到有微碎脚步声。

        我带小龙女来到林朝英的石室，将床几箱中，最底一红漆描金的箱提了来，小龙女好像想阻止，但却始终没有开。

        小龙女一呆向我望来，而没有说话，但明显已是心如鹿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