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一笑了，说：「不舍得。」

        「看你那么心疼人，我就告诉你吧，可你不许笑话妈……」

        「说吧，我不笑你。」

        老妈幽幽地说：「因为你那时候就像个小老公。」

        「什么意思。」

        老妈长叹了一气，说：「我生你之后，你外公外婆都没这么伺候过我。我

        那么大人了，倒让儿伺候月，病得迷迷糊糊的，有时候真把你当成你爸爸，

        要是他能那样对我就好了，我那时候会把你幻想成你爸爸……」

        我爸爸，在我的字典里面，这个词随着我的生就被删去了，我没有爸爸，

        没见过这个人，这个人对于我来说，本不存在。

        可是在我心里面，我何尝不想知这个人到底是谁。但知了又能怎样呢，

        去认他，或者去羞辱他一番？我想都不是，也许只会远远的看他一，然后又成

        陌路之人。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问老妈：「能告诉我他的事么？为什么生我之后，

        他从来没过我，还有你。」

        从老妈给我改名字这件事，我才这个人因该姓宋，而且老妈也不恨他，否则

        老妈也不会给我改这个名字。多年来我一直对此有个疑问，他到底是什么人。以

        往我从来没和老妈这么交过，所以也从来没问过她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事。今

        天正好是个机会，我说了困扰我多年的问题。但是我从来没想到，我是在和我

        的亲生妈妈经过激烈的之后才得到这个敞开心扉的机会。

        老妈说：「你别恨他，他也是不得已。」老妈果然一开就维护上了这个人，

        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妈对这个人的丝毫没有变。「如果没有他，妈早就失

        给了几个小氓。」

        「怎么回事？」

        老妈回忆起了当年的往事：「妈小时候，长得漂亮的，我上学时候还是班

        里文艺委员呢，那年学校组织演，妈带着同学排练节目，回家晚了，路上遇到

        了几个小氓，被他们拖到小树林里，要欺负妈，那时候咱们这里治安特不好，

        天一黑，大街上就没什么人了，我喊了很久救命，都没人理，可巧他经过那里，

        几就把坏人打跑了，他一个人对付四个，一儿伤都没受。我就这么认识了他，

        过了不久，我就和他好了，就那一次，有了你。过了两个月，你外公单位分房，

        咱家搬家了，他因为有任务离开了咱们这里。那个年代，也没有个电话，就和他

        失去联系了，我想他都不知有你……」

        「那你为什么要生我？」

        「妈那时候还小，什么都不懂，几个月没来月经都不知……也不明显，

        就是偶尔吐，我还以为是胃不好。到后来好几个月了，开始现来，才被

        你外婆看来，带我去引产，已经晚了，只能留了你……」

        「后悔么？」

        老妈摇了摇，红了睛只说了一个字：「不！」态度很决。

        老妈误解了我的意思，我是问她后悔生我么，就说：「我是说，把我生

        来，你后悔么？」

        老妈疼惜的摸了摸我的，说：「你刚生的时候，我也不知，可是本来

        你外公外婆很疼我的，但从你生，他们就对我冷言冷语的，而且把注意力全集

        中到了你上。所以有嫉妒……」

        我知了事的来龙去脉，但这个话题很沉重，我不想继续了，就调笑老妈

        说：「你个当妈的，吃上儿的醋了，你还没告诉我那时候偷偷摸你，你为什么

        没反应呢。」

        「你长得太像他了，有时候我都把你当成了他，又待我那么细心，我都把你

        当成了他……」老妈闭上了睛，似乎是在回忆，良久才又说：「你那时候不要

        说偷偷摸一，就是奸我，我可能都不反抗，我那时候就……就……有喜

        上了自己的儿……」

        老妈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的，说完就又害羞地把扎我怀里，不敢看我。

        我抚摸着老妈的发，笑着说：「傻丫……」

        老妈的话解开了我的疑惑，原来我以为老妈不知我的小把戏，可没想到，

        却是我一直不明真相。老妈说话时，我觉得她真可，像个羞的小女孩。

        老妈在我怀里扭动着，不依地说：「谁是小丫？我是你妈妈！」

        我说：「你就是小丫，被我过的小丫，你一辈都是我的小丫。」

        老妈不说话了，我觉得我有一凉，被什么东西湿了。

        老妈再次开时，问我说：「你和甘净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