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了上海来的岳军没有，他住在那里？罗老大特别关照，说他的路数甚

        多，要好好招呼他才是。」松田继续说。

        「他住在太阳城饭店，一个土包吧，有甚么了不起。」哲也不屑地说。

        「错了，单看他的日本语利地，便知是见过世面的。」松田摇：

        「越南佬是靠不住的，要是他有办法，总比和越南佬交易稳妥。」

        「他去饭店时，碰到漂亮的女人，他便目不转睛，倒像个鬼，可不像有办

        法的。」哲也嘀咕。

        「你我不看漂亮的女人么？」松田骂：「住饭店不方便，明天让他住

        日通的房，那里安全得多，至于女人嘛……对了，雪，你给他当女，陪他

        上床，逗得他开心便罢，要不然……哼！」

        ＊＊＊　　＊＊＊　　＊＊＊

        「岳先生，是这里了，看看还可以吗？」哲也领着一个气宇轩昂，衣着时

        的年青汉门。

        「好地方。」汉赞，他便是上海来的岳军。

        「会主晚上给你接风，到时候我会来接你的。」哲也说。

        「会主真是客气，哲也兄，也麻烦你了。」岳军抱拳作揖，看见侍立一旁的

        雪，忍不住问：「这位小是……？」

        「甚么小，是这里的女，专门侍候你的。」哲也眨着睛说。

        「是吗？这个女可真漂亮！」岳军迷迷地说。

        「她叫雪，不单是女，也是女，你有甚么需要，尽开，她只能

        答是，倘若说不，你告诉我，我会惩治她的。」哲也诡笑。

        「是，请多多指教。」雪勉装灿烂的笑容，双手放在前，深深鞠躬

        ，虽然只是一天时间，却觉自己好像由一个人变成一条狗，只能在主人前

        摇尾乞怜，任人鱼肉。

        「你真会说笑。」岳军笑。

        「我不是说笑的。」哲也正：「雪，还不说话？」

        「岳先生，要是你喜，我便是你的女人，要是你不喜，要打要骂，甚

        么也可以的。」雪依照着教导说。

        「用鞭行吗？」岳军说笑似的。

        「行，怎么不行！」哲也好像找到了知己说：「原来老兄也喜这一套。」

        「我还没有试过，但是人家说，日本是这玩意的胜地，所以……」岳军尴尬

        。

        「当然，一定要试试，岳先生，我可以保证，你一定喜的！」哲也拍掌笑

        。

        雪芳心剧震，看不这个不算难看的外国人竟然喜这一套，真是知人

        脸不知心，以后的日可难过了。

        「哲也兄，我们相交一场，又蒙你关照，你别先生先生的叫了，以后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