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如果是人类的话，那时候的心很大可能是怎么死那帮家伙都不算完。”无痕，“抱歉，我不能说你是人……你只是恰好像人罢了。”

        “……”

        “你只是认为人类该像这样……不，不，不，人类比你想的复杂多了。不是刻意的表现什么，否则你都是在模彷人类罢了。不是发自真心，只要还在模彷，我就不能称你是人类。”

        筷在丝丽手里断了。

        ——木本来就不能跟深海栖舰的力量抗衡。

        刚要说什么，无痕的电话响了。

        天海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算不开免提都能听见。

        “我，大哥，你在码什么了？！”

        “怎么了？修理了几只虫而已。”

        无痕是边吃边说的。

        “那个主任还跟你在一块是不是？！”

        “对啊，我们吃便当呢。”

        “别他妈吃了！那帮孙报警了，一会儿军队就戒严令全城搜捕你们俩！他们把你当深海栖舰了好么！”

        “当就当呗？让他们来啊。”

        “亲爹！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么！城里可不是军港，你跟这儿开杀戒那可就真闹大了！”

        “看你那德行……好吧好吧，我尽量不杀人，你不用说了。”

        不再听天海说话，无痕又把电话挂了。

        丝丽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怎么了？”

        “没什么，总有些嫌自己活得太长的蠢货。”无痕。

        城里最大的酒吧的老板是个挑的女人。

        名字叫真琴，起码天海这些熟客都是这么叫的。

        大概三四个月前，她这儿招了个新店员。

        自称端盘打扫什么都能，晚上还能弹琴伴奏。

        能是真能，只要别开。

        他的声音会让人浑不适。

        嗓在战乱中受过伤，所以声音很难听。那家伙是这么说的。

        说实话，这个自称凯因的男人长得还不错。

        他自称本来是要死的，但现在在等一个人，所以不死了。

        ——至于什么人能让他等，真琴并没兴趣。

        这种聪明能价廉的人她可不嫌多。

        凯因从没说过他的家人，真琴也没问。

        人总有不想说的事，再说这年家庭残缺实在是太正常了。

        今天跟往日一样平常。

        打扫店面，加满啤酒，备好菜，然后在晚上开门之前正好可以看会儿电视。

        ——我真的好你好你好你。

        ——你无无耻无理取闹。

        每次在言片里听见这些台词，真琴都忍不住笑。

        尤其是那些只要把人名换一遍就敢号称了新作的东西。

        但她还是看的乐此不疲。

        也许她自己都不承认，她在心里其实期望着世界上还有那种惊天地泣鬼神的。

        结果那几滴鳄鱼的泪还没挤来，电视剧就被制掐断了。

        原本说着激昂慷慨人台词的女演员一就变成了机械语速的主持人。

        “现在播紧急消息，有两只姬鬼级深海栖舰城中，请各位市民待在室，紧闭门窗不要外……”

        真琴从脚椅上了来。

        看着航拍画面，她先了一卡碧。

        深海栖舰的貌是足以让她一个女人嫉妒的。

        其中一个扎侧尾的她记得叫空母栖姬，另一个白长直以前新闻没有报，但也是一等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