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少女和三个更小的孩，两男一女。

        孩都很可，然后那少女的脸分明就是个小一号的雪。

        “其实我都没想到，这女人是老相识了。”白木。

        “你也认识她？”无痕看向丽奈，“你们同学？看着她也不像个军人。”

        “得了吧，江田岛可没过这种人。”丽奈，“年纪比我还小，可不知了多少年的肉生意……那时候有几个家伙，经常不住裆里那东西，去玩之后还拍了照片带回来……”

        “那时候丽奈是风纪委员，有一次抓住他们好一顿骂，也是那时候在照片上见过这人。”白木，“然后就是福山沿海的军事行动……”

        “你先等等。”无痕，“这就有奇怪了……雪的行动太过可疑，而且那个怪给我的觉是在保护她……算了，你说你的。”

        “起码战争的前三年，这种沿海地区死了不少人。”白木，“除了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往那里扔过，伤亡不少，不过基本都是我们这边。你懂深海那些家伙。”

        “我懂深海，不懂人。”无痕，“沿海的伤亡况呢？一开始就不说了，后面能保证死的都是军人么？”

        白木的脸转到了一边。

        无痕拿起项链，又看了看。

        “那里还住着人？”

        “老弱病残。”白木咬着牙，“当人类失去生存空间的时候，所谓的就成了空话。”

        “好吧，我懂了，安全区都是壮青年，老弱病残在交战区着不知什么时候会来的深海栖舰苟且偷生……”无痕把玩着那张照片，“我敢打赌，另外三个孩已经死在战乱里了……然后他们就变成了那东西。”

        会议室死寂了五秒钟。

        这并不是震惊。

        所有人心里其实都隐约有了那种可能，只是无痕说来了而已。

        “制造幻象，然后捕人类……就像是鮟鱇鱼。”丽奈，“可怕的家伙……”

        “你说的我饿了，能让凤翔鮟鱇鱼肝端上来么。”无痕，“照以往的经验推算，这帮孩大概是在恨。恨的什么我不知。”

        “唉，一帮孩。”白木。

        “就因为是孩，这事才糟透了。”无痕，“孩有了超乎寻常的力量，那只会非黑即白的毁灭世界吧？”

        “非黑即白？什么意思？”明石问。

        “你觉得他们有善恶观么？我举个例，待他好的就是好人，否则都是坏人。”无痕放项链又喝了，“相对的，他同样没有生死观，不知死代表什么，然后所有坏人都该死。明白了么？而且这家伙……觉它的憎恨可是扩展到针对整个成年人群了。”

        白木愣了一会儿，一拳砸在桌上，什么都没说。

        “我们得好万全准备……就像你说的，一旦发起攻击，那家伙不会留手。”丽奈。

        投影屏幕上显示了街区地图。

        “一共九起事故，算上天海是第十个。”丽奈拿着电笔，一个一个标记着地。

        “有规律么？”无痕三手指起面前的鱼肝寿司送嘴里。

        “参谋的分析，事故地分布在以海边一间破屋为圆心，直径三十米的半圆之。”白木，“说是司机都不见了也不对。还是有一个侥幸存活的家伙。”

        说着，他打开了一个录音文件。

        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我都不知为什么，也不知怎么了……那东西追在我后面，我就死命跑……也不知怎么回事，跑到海岸的时候那家伙就不再追了，再然后我一直等到天亮……”

        “直接说结论。”无痕。

        “海滩离那个圆心不过六七米，如果那东西不追了，解释不是很多。”

        “怕海，或者说，怕盐。”无痕看了明石，“是吧？”

        “就化验结果来说，盐可以加速它的失过程。”明石，“还有，它有各种有机，非常易燃。”

        “好的，我了解了。”无痕，“你们制定战术，我只负责执行就行了。”

        “你还真会甩锅。”丽奈。

        “在这个范围之外洒雪剂，框住它的活动范围防止逃跑，然后再用舰载机把鑽地弹打中心，应该能直接把它连起。”丽奈托着巴。

        “我佩服你们这技术的，那么大的鑽地弹是缩成巴掌大还能装那小飞机上。”无痕，“听起来不难。”

        “然而心在那里只是种推测。”白木，“到时候想必需要利用超声波一步校准。”

        “也就是说把它引来，不扰你们的观测。”无痕，“听起来是我的活。”

        “我们需要航母在海上实行打击。”丽奈。

        “加贺会理这件事。”白木。

        “请等等！”

        门开了，接着瑞鹤像阵风一样走了来。

        “哭完了？”无痕。

        瑞鹤没看他。

        “让我去。装甲，火力，视野，都是我更有优势。”

        “你确定么？”白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