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疯狂】
我是一个罪人。
我对不起先我而去的发妻,对不起信赖我的岳父岳母。
我对不起将结婚纪念日的礼wu亲手托付给我的女婿。
我对不起……丽丽,我的女儿,我唯一的亲人。
看着yan前的天花板,yan前的华丽、jing1致然而却陌生、冷漠,以至于让我禁不
住颤抖的天花板,我忍不住的忏悔。
但我,能对谁忏悔呢?现在是几dian了?我想要起shen看表,但shenti却无比的沉
重,连抬起手腕这种平时无比随意的动作此刻都显得分外艰难。
那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几次,我完全没有概念。
但在药效已经完全退去,shenti也近乎被掏空的现在,我能gan受到的,占据了
我近乎全bushenti的……是无尽的空虚。
我活动了一xia肩膀,就在我的shen旁,与我同样浑shen赤luo、大汗淋漓的丽丽像
孩zi一样蜷缩着shenti,紧紧搂着我的胳膊。
她的xiong膛紧贴着我的xiong膛,柔ruan的乳房被挤压着,我甚至能gan觉到她心脏在
xiong腔nei的搏动。
这一切都在提醒着我,提醒我这并不是一场荒唐的chun梦,而是实实在在、真
真切切的发生在我shen上的事实。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了我妻zi去世后的那个晚上,那天,我和丽丽也是这样
依偎在一起,她抱着我的胳膊,而我则搂着她小小的shenti,一同度过我们这个残
缺的家庭的首个夜晚。
而今天,我们同样在依偎着……却不再是为了温nuan彼此,亲密的意味已是截
然不同。
无尽的悔意席卷着我的shen心。
而我shen旁的丽丽似乎也察觉到了我nei心的变化,她松开了我的手,坐了起来
,我看到她被汗shui沾湿的黑发垂到了我的面前,但我侧过了tou,不愿去看她的yan
睛。
我,不敢去面对她,面对丽丽,面对刚刚被我侵犯过的我的女儿。
丽丽没有说话,她伏在我xiong前,似乎一直在看着我。
她的手在我的xiong前抚摸着,似乎是要安抚我,但ma上我就发觉她手掌游动的
方向直指我的xiashen,不得不伸手阻止了她。
「够了,丽丽。」
丽丽被我an住了动作,她愣了一xia,但并没有表示chu什么不满,只是在顿了
一xiadao:「那歇一会儿吧,zuo了三次,我也累了。」
我不置可否,恨不得没有听到她话中那些关键的字yan。
但在丽丽又一次试图去chu2碰我的shenti时,我翻shen从床上坐了起来,躲开了她
的动作。
就在我准备起shen的那一刻,丽丽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我的腰。
我赤luo的嵴背上传来她xiong前丰盈无比清晰的chu2gan。
「你gan1什么?丽丽。」
丽丽却没有xia一步的动作,她只是抱着我,用呢喃一般的声音说dao:「让我
抱一会儿,爸,就一会儿……好吗?」
我无法拒绝她,我们就这样僵持了有一分多钟的时间。
我听到丽丽chou泣的声音,但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ca去她yan泪的资格。
丽丽终于松开了我,但她zuo到我shen边,对我发chu了又一个我无法拒绝的邀请。
「爸,一起洗澡吧。」
我的犹豫肯定被丽丽完全看在了yan里,我知dao,拒绝已经没有意义了,只能
任由丽丽牵着我的手把我带jin了浴室。
丽丽的动作很温柔,她无微不至的照料此刻却让我分外的无法自chu1。
我不是没想过如果自己花甲之后,shenti不便之时,自己辛苦养育大的女儿能
这样亲手照顾自己。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我预想中的「照顾」
会是现在这般。
「丽丽,我自己来就行了。」
「没事,让我帮您吧,您也够不到后面不是吗?」
我……无法拒绝丽丽的温柔。
但当丽丽要为我ca洗shenti的正面时,我还是忍不住nei心的抗拒,想要从她的
手里夺走浴巾。
「爸!」
丽丽停xia了动作,她的声音骤然降低了温度。
「为什么不敢看我。」
「我,我没有。」
我发chu自己都觉得苍白无力的狡辩。
「爸,你坐xia!你看着我,看着我的脸,爸!」
我无法再逃避,艰难地回过tou,看着yan前的她。
丽丽的手撑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