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有各的难。”走去一段路，项骆才叹了气。

摊主：“看你卖多少吧。”

摊主还是有不放心，：“您买回去……”

摊前的人看着罐也不知在想什么。也许是在犹豫着买狗罐回去吃会不会被人嘲笑。也可能更加残忍的是，他们买狗罐也要考虑一自己袋里的粮是否能承担得起这笔花销。

祝炎：“只来两个就行，尝个新鲜，不能吃太多这个。”

“不过好歹咱们闹闹总算能吃正经东西了。”

项骆从祝炎手里接过东西自己来拎，往前走一段路都没舍得回。

“多买能优惠吗？”祝炎问。

再穷也是有自尊的。已经困难到开始吃狗罐来补充油的地步了，这个时候的人崩溃也就在一瞬间的事。

科学上来讲这当然没问题，可人心里的那坎从来都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

摊主看着二人，也不知会不会是有钱人家少爷来找消遣，只是谨慎的说：“二斤粮一个。”

祝炎掏来两张五十的粮票：“这些你能给装多少。”

“有的吃不错了。”祝炎说完，又笑，“不过现在日肯定不能跟以前比了。以前他只吃几十块钱一斤的国际一线品牌的狗粮和罐。从小到大从粉到营养品没有不的。我有时候还会给他专门定制原料是品肉一类的定狗饭。现在不还是吃咱们剩饭了吗？”

项骆听这一番话，心里百味杂陈。

摊主已然明了，这就是喂狗了。没明说只是想要给这个摊前其他人留一颜面。

买回去自己家吃没啥。”

可他们也不能跟官方提想要买狗粮，人家也未必理会，所以一直以来都委屈它的。

摊主连连，装了两个罐后又问：“是都要吗？用不用来两个猫罐，里都是金枪鱼的呢，营养好。”

就像之前的那个段。

祝炎是拿狗当儿养，倒也不是当祖宗养。只是自己有条件的时候，肯定会给狗创造更好的条件叫他过的更好。可要是家里没那个条件了，也就只能保证他能吃得饱。

“能吃上这个已经是好的了。”祝炎，“至少这个的营养是相当全面的。狗对营养的摄取跟人是比较相近的。狗的营养品人吃了也没问题。”

只是现在没有吃狗的

现在自家在人吃啥狗吃啥的阶段。其他人家，多数是在狗吃啥人吃啥的年代。

祝炎问：“多少钱？”

狗粮吃完了以后，闹闹就只能跟他们一块吃剩饭了。其他的好说，吃肉的时候他们基本只是罐。可人的罐是很咸的，狗吃多了盐就会化蒲公英，得家里四都是小闹闹的狗。

“当然是吃，你装吧。只要好日期的啊！”项骆。

家里有钱的时候，狗吃的比人好。家里差的时候，人吃啥狗吃啥，更差的时候，狗吃啥人吃啥。绝境的时候，就考虑吃狗了。

摊主看了二人心地都不错，给捡了五十个罐以后，又拿了十个罐：“这些是刚过期的，也就一两个月。其实罐这种东西，只要不胀气就不会变质，放十年可能还能吃呢。”

要是祝炎直接说喂狗，可能在摊前蹲着的这两人转就走了。

祝炎也没拒绝，拎上东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