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也犯难，“再等等吧，上边儿的案也积压了不少，听说调上去帮忙的都忙的脚不沾地儿的。”

江山抬看着司徒骞，“司徒，你说要是你在现实生活中遇上被男人喜的事儿，你会怎么想。”

江山猛地了一烟：“因为她单亲，缺少来自父亲的关，还因为她太乖了，从来没有会过叛逆带来的自由，遇见一个放不羁自由的，就开始盲目崇拜了，她的家里人就成了所谓的牺牲品，现实生活中，因为狗屁而死的人，多着呢。”

司徒在半年后离开的每一天都在后悔，后悔没有仔细打听他到底是谁，也后悔没有以一个朋友的份去接近对方，以至于只有手机里一张模糊的远景照，让司徒骞清醒的知这个人自己确实遇上过，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并不是自己一时臆想的幻影。

江山熄灭了烟转看了他一，“我以为谷朗不在，你正好清净清净呢。”

司徒骞看着前这个调笑嬉闹人，一时之间有些恍惚，这本不是自己和谷朗的第一次见面，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要追溯到自己还在读书的时候了，有那么半年，自己几乎每周都能遇上那个少年。

司徒

江山勉扯了扯嘴角，“要不说你是我兄弟呢，还是你知谅我……我有时候觉得时间过的真快，好像昨天咱们才刚从学校走上社会，你在我这儿也永远是十七八的样。”

司徒骞一开始甚至觉得警队里怎么还会有谷朗这种人；时间久了司徒骞又会想，怎么谷朗还没被组织开除；慢慢的到了现在，司徒骞想的又变成了，谷朗怎么还不回来。

……

江山熄灭了烟，想着何宁和王柏的案，“你说，王柏要是一开始没有直接承认认识另外两名死者，估计咱们这案还有的折腾呢。”

司徒骞没再说话，又想起几年前刚队那会儿，在警队里第一次见谷朗的时候，谷朗正和队里的小姑娘调笑，看见司徒骞一句，“这位哥哥好生面熟啊，不知哪里见过？”直把司徒骞说懵了。

当时还是江山过来接自己职才解的围，“收起你调戏小姑娘那套吧，这是法医科新来的司徒骞，你最好严肃儿，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他会不会给你一刀。”

但是显然谷朗好像忘了自己，不对，应该是本就不记得才对。

那个姑娘不知自己家人被杀了，被所谓的冲昏了脑，跟着就走了，过了没几天，尸被发现了，他俩都省了，在别省逮回来的。”

司徒骞面不改不慌不乱，“我这不是看你忙的连个帮手都没有，想着谷朗再怎么闹腾，也至少能帮帮你吗。”

司徒骞也没抬，“可能他一开始就是想把线索引到自己上吧，谁知咱们还查到他男朋友了。”

司徒骞不置可否的摇摇，不再说话。

司徒骞停笔，睫不自觉的抖动了几，“你什么时候也会问这种假设的问题了，克思主义教育的唯主义者，不接受假设。”江山默默咽了涌到嘴边的话。

“哎，对了谷朗什么时候回来啊？这都走了多久了，上边儿有个准信儿吗？”司徒骞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像是毫不在意，偶然想起的语气。

司徒骞忍不住了句话，“我实在想不通，现实生活中怎么会有乖乖女上小混混儿这种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