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收回了目光。

        靖远就这样一直坐在舞台的边缘，他看着舞台的漩涡越来越大，看着越来越多的人投这个漩涡之中，在这片混沌中挣扎、呻、咆哮、呐喊。

        然后，他继续看着燃尽望的男人们偃旗息鼓，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开漩涡的中心，看着那片依旧传来亢的尖叫声的心也逐渐降低了温度。

        他看着一切结束，等着一切结束。

        终于，靖远动了，他从舞台上了来，迈着缓慢的步，走向那个他一直注视着的中心。

        他跨过一个个四仰八叉的男人，视线过一个个浑赤的女人，最终……他把视线停留在了一个躺在角落里的女人上。

        这个女人，看上去和躺在四周的其他女人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的浑赤，一样的披散发，一样的上的每一个开、每一隙都在淌着男人的。

        唯一能看女人的独一无二的地方，或许就是她上还残留着的彩绘了。但那些彩绘也被汗和各种冲淡了大半，只有一小块她背后的肤还能看清那些线条和彩。

        靖远站了好一会儿，他一直看着这个辨认不真实面目的女人，而女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他的存在，却并没有睁开睛，而是翻了个，冲着靖远张开了两条布满了指印的大。

        一黄白的因为女人的这个动作而从她的间淌来，在早就湿透的地毯上染了又一片污迹。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察觉到了没有预想之中的东西来，女人终于睁开了睛。

        她浑浊的视线摇晃了好一会儿，才停留在靖远的脸上。

        “啊……啊啊啊……”

        女人涸的咙中挤模糊的声音，她似乎想要说什么，又似乎是在喊什么，但到来，也只有支离破碎的片段被挤了来。

        但靖远却好像听懂了女人在说什么。

        他转过，背靠着女人坐了来。他的背直接靠在女人的上，丝毫都不在意那些沾染在女人上的形形的污迹。

        “喂……”

        靖远开了，如同自言自语一般开始了自白。

        “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我们当年的那个约定，到底是维系住了我们的关系呢？还是彻底断开了我们的关系呢？”

        “后来，我想明白了。”

        “从一开始那就不是约定，而是打赌。赌谁会最先耐不住寂寞，赌谁会个打破我们之间的誓言。”

        靖远的声音落，他没有再说话，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过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才听到一个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背后响起。

        “约定这种东西，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打破而存在的吧？”

        靖远无声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然后，那个声音小心翼翼地问：

        “喂……”

        “嗯？”

        “约定也好赌局也罢……我，输了吗？”

        “不，你没有，因为我比你更早就输掉了那场跟我自己的赌局。”

        “诶？”

        “我后悔了，我后悔当年说那样的话，后悔给了你这么多的自由，也给了你足够多的背叛我的借。是的，我是说过我不会因为当年的决定而后悔，但现在……我后悔了。”

        “……”

        “果然，我还是觉得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所以现在，我们扯平了。”

        “哼哼，呵呵……”

        女人的声音轻笑着，但和男人无声的笑容一样，没有夹杂任何一丝喜悦，甚至没有任何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