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连他自己,也是参悟了上千年才chu来的呢。
天元心中思绪万千。
他有一个连神君都未告知的秘密。当初创世,他对世界如何构建并没有太多明悟,只依循着混沌最初的模样以三千大dao为基。而他自己却并未参透三千dao。
因此,天元世界最初创立后,他迟迟无法向世人传授修dao之法,若非郎梓chu现,恐怕直到如今天元也没有修士和仙人存在。
好么,便宜了郎梓,引三千大dao成神,直接将他从天dao之位上踢了xia来,简直是……太妙了啊。
一想到以后可以每天追在神君shen后cui生,天元就心qing大好。也不用省着喝酒了,天地之大,他哪里去不得,什么mei酒不能尝?
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可不是天dao了,什么也不用guan,想休息多久就休息多久,可不是再好不过了么。
天元越想越觉得舒坦,冲君临勾了勾手,“有酒不?我藏酒被你师父占了,你总得还我吧?”
得知师尊消息,君临哪里还会吝啬一两坛酒,拍拍衣摆便站了起来,将整个纳戒都丢给了他。
天元失去天dao权柄,现在可是个一穷二白的普通神祇,又张不开嘴问儿zi要东西,当即跟捡到宝贝似的将君临的纳戒攥在手中,笑嘻嘻dao:“既是你给的,我可就不还了啊。”
君临dao:“不必还。你只需告诉我,那九重天的rukou何在。”
“不就是在那……咦?”天元转shenyu指,待目光扫过去,才发现一整座齐光殿都没了,更不见那座通往九重天的拱门,挠了挠tou,猜测dao:“大约是天dao更替,九重天自动封禁了罢。”
他从纳戒里找到壶酒,mei滋滋地喝了一kou,踢了踢君临小tui,“坐xia喝喝酒,等乌木熟悉了那chu1,自会chu来的,再晚也不过千年,转yan就过去了的。”
君临哪里能等得了千年。
他迫切地想见郎梓,几个时辰都等不xia去。
那厢天元仍在不耐烦地踢他,似打定主意要拉他当酒友。
君临微微眯yan,轻声dao:“幺元,你可知吾是谁?”
天元被这称呼吓得抖了抖,久远的记忆瞬间便从脑海中浮现而chu,险些没将酒撒了chu去。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君临:“你……你!”
太过详尽的异界之事云乘并未告知他,生怕他一冲动便自暴自弃什么也不顾。是以,直至今日天元仍不知dao他最怕的“二哥”罗睺早来到了天元。
可“幺元”这略带鄙夷的称呼,只有他会叫。
天元抱紧了酒壶缩成一团,他相貌极mei,这动作却猥琐到了极致,kou中更是慌不择言,拼命在为自己找后路:“你你你我跟你说,我儿zi可是神君!不对,你师父如今可是天dao,你要打我,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跑是不敢跑的,谁知dao会不会惹怒大motou打断自己的tui。
君临挑眉不语。
即便恐吓了前天dao,他的心qing仍然不算好。
他不再理会天元,脚步轻动,冲着那齐光殿原本所在的地方走去。
通往九重天的rukou虽然已经消失,但万一留xia了一丝半缕的痕迹呢。
然而,待他细细查看完毕,终是不得不在心底叹了kou气。
什么痕迹也没有,此chu1仿佛从未有过任何通dao。
君临在原地盘膝而坐,极力压抑xia心中愤懑。
他是个耐心极好的人,只事关郎梓,再好的耐心也无用。
却听得虚空中隐约传来轻微的sao动,不待君临运转法诀,那通dao原chu1已裂开一dao细小的feng隙,同发丝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