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狼！你小姨可最疼你——嗯～恩恩～无法逃脱花

        的迷香～」

        她听到的话就好像得到了尚方宝剑，胆一就大了起来，连穿着过膝

        袜的长都抵了过来。

        「就是，小没良心的！」

        「我不是去看你了吗？话，话说，妈你这不是会唱崔健的歌吗！」

        「会啊，我们那年代听都听烦了，除了港台的也没什么别的行歌曲。」

        听又开始讲这些老故事她就无聊地玩起外甥的手臂，摸着挠着，看着他

        憋屈的表又不是用自己柔的脯撞撞他，「那会不是学生上街都唱他的歌吗

        ，说就是那时候写的。你还老说我，你们当年不更叛逆吗？」

        「哪啊？唱一无所有那可早了。」

        当年男孩的母亲也算那代人吧，诗歌影视什么都懂，不过说着说着就又

        绕回老故事了，「扯上他那就是瞎闹，那会工人职员什么的也都上街，很多人就

        跟着闹而已。」

        「崔健，唔，」

        许是被摸得心里忍不住，他盯着反光镜终于手摸了一把小姨的秀，

        「我那会大学老师还讲和伤痕文学关系，不是有思想的吗，经历了那时代没准

        人家就好苏联国那。」

        「什么啊，你们现在那些老师，」

        男孩母亲其实平时表面很端庄，其实也有大侃的资质，「崔健他们家朝鲜族

        ，其实就是当年跟了解放军的朝鲜人……恩？」

        「对对，我好像听我爸说过。」

        男孩顾不得继续和小姨互相玩手指赶紧回答。

        「对，你爸他们当年住在队大院，清楚那些混孩和玩闹们。队那些朝

        鲜人后来不少改了民族，而且看朝鲜韩国继续两班阶级那统治，朝鲜那会一年不

        如一年，韩国那边学生闹来闹去还搞什么暗杀，能喜国苏联那套？当年回去

        和金日成的朝鲜多少人被清理了，我们小时候老一辈的净跟我们说朝鲜那些破事。你看崔健那些个歌，本恨长征没行到底，当年本看哪派都是走资派。」

        「是是，没想到老娘对这事研究者这么深。」

        「那是，那会我和你爸在咱们家吃完饭，天天晚上还顺着北河沿那边过去看

        闹，就六四那天，其实也要去，你姥爷生把我和你爸揪回来的。」

        听到男孩的姥爷姑娘的父亲，两人都从亲亲碰碰地氛围里冷却了来。

        「爸？爸他把你们回去的。」

        「可不是，那会你还小，他姥爷那天真急了，差打我。不过后来看要不说

        姜是老的辣，经历事多了判断确实有理。」

        序礼默默在心里谢姥爷，她也心里默默谢，要当年真个三长两短，就

        算没什么大事，估计就凭他爸带着他妈去的这事，对象也没法搞了。

        但是想到父亲的脸，父亲的说教，她又开始自我厌恶起来，慢慢松开了男孩

        的手臂，他没有说什么，很理解自己小姨的心，这种善解人意让她越发想去亲

        近男孩，但那不是辜负他的理解，而且正是这种才让她讨厌自己。

        说起来家里的事说着说着总能绕到他的姥爷上，可能确实和自己年龄

        差距很大，一直把自己当女儿，家里的事，能和自己说的也只剩父亲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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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姥爷关心政治的，那会老和邻居吴爷爷拿着报纸研究着研究那，小时候

        虽然没上过几天学，但是喜学习的，咱们以前那些书差不多都是你姥爷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