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和你认识好久了，卖了你十几回还给你介绍了不少客人……哦，这里我必须调一我没成，不然我可就成了你的‘同伙’了，不过这样一来我只要稍微撒个谎，你就会被当初惯犯从重理？你不信，其实他们也不一定信，但这不妨碍那些警察把你打成这样啊，毕竟比起一个个地去分辨我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直接把你抓起来送去劳改才是最简单的方法吧？”

        易殷说着说着似乎上瘾了，他的兴致越来越，声音也变得越来越……绪思议。

        “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她们定你的罪的时候会看你卖了多少次，但定我的罪的时候可不会去一个个数我买了你多少回，他们只会看一样指标……金额。所以你知为什么我刚才突然不愿意把手机给你了吗？因为我的手机是新买的，还贵的，给了你我就相当于一次把手机当成了等价多少多少钱的嫖资交给了你，这个金额上去了我可就麻烦了。”

        “所以啊……我换了张‘不会麻烦’的。”易殷说着，走到床边把沉璐佳丢掉的20元纸币捡了起来，然后用手摊开。整张纸币已经被皱了好几次了，再加上被攥紧时收的手汗，这让纸币本变得有些乎乎的。

        易殷用两手指把纸币了起来，然后放在沉璐佳的前晃了晃。

        “看见了没？我只给了你20块钱，这个金额离20年前的最低立案标准都差得远，所以我本不会有任何事，只要最多交个几百的罚金，我就能继续逍遥自在了。”

        “而你呢？卖淫可不是什么小偷小摸的小罪名，你肯定会被调查一背景，到时候你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们就都会知你在外面因为卖淫被警察带走，你就会一成为全学校的‘名人’。”

        “嘶……这么一算我貌似还亏了啊，毕竟我帮你了‘名’自己却没啥好。要不这样，等你名了、客人多了，你给我中介费好不好？放心，我这么熟悉警察那一套肯定也知要怎么躲开他们，我一定会让你的客人越来越多、从早到晚都忙不过来的。”

        易殷说完，扔掉早就只剩烟屁的过滤嘴，眯着睛看着前的女孩。

        沉璐佳此时浑都在颤抖，而她那双睛里愤怒的成分已经几乎占据了全了。老实说，易殷有些意外，他说了这么久，沉璐佳居然还没有扑上来对他又抓又打，这让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说到她的痛楚了。

        那就在……加把火？

        “对了，你是不是想说自己本就没收我的钱？想说是我把你暴了？”

        易殷一边说着一边摊了摊手，一副很无奈的表：“但很遗憾……宾馆的监控能够证明咱们是一起走来的，我没有迫你；而刚才敲门的那个服务员与看闹的那群客人又能够证明我没有对你这种事，我们只是……玩得激烈了儿。”

        一旁的沉璐佳似乎忍不住了，她紧紧地咬着牙，睛里却不争气地涌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