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有些昏暗的医馆中，他正闭着睛在椅上休息，倏地，一明亮的光束撒在他的脸上，令他刺激的眉微蹙，意识睁开了双。

“您就是森鸥外，森医生吧。”金发青年优雅的行了个礼，一举一动都能看良好的教养：“初次见面，我叫叶廉。”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是个空漂亮的木偶。”

仿佛周围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泯灭在沙漠里的尘土，匆匆划过不留一丝痕迹。

“……”

他是被优待着的，理所当然被叶廉放在心中的人。

逆着光，一瞬间，他仿佛看见了张开纯白羽翼的天使。

面对这种痴汉到极的发言，叶廉只是温柔的勾起一抹笑容，侧过脸目光平静的看向森鸥外。

所展来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最柔的心。

森鸥外用深邃的目光注视着他的脸，直到确认即使这种亲密的动作，叶廉也不会有任何动之后，才颇为无趣的收回了手。

森鸥外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唇角意识的勾起，但他很快装作一副颓废的样摸了摸蓬乱的发，一如既往将真实的绪掩盖在绪。

叶廉竟然会对一个从未见过的少年赋予了全的。

叶廉冷漠的看着他的动作，不发一语也没有任何表示，那双清澈如同琉璃的珠没有映任何人的倒影。

伸一只手，怜又痴迷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想要你呢，叶先生。”

“是太宰这个孩

而森鸥外就这么悠悠的勾起了唇，笑了起来。

空的木偶忽然间染上了几分生机。漂亮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他本以为这种况将一直延续到未来永远，然而，偶然间被送到医馆的一位自杀未遂的少年却打破了所有的界限。

然而细细打量这位天使，他就能轻易的察觉到对方中的冷漠。

洁的侧脸。

“别开玩笑了森先生。”他翠绿的中没有一丝波动，仿佛这句话本没有在他心中溅起涟漪般：“你知的，我的回答。”

原因似乎是他。

他逐渐发现，叶廉对待他的态度跟其他人不同，如果说其他人在叶廉的中只是空气，那他就是空气中难得发芽的一颗种，叶廉会温柔的对他微笑，叶廉会清晰的表达自己的绪。

一手抓着窗帘站在窗边的金发青年就这么映了他的视线。

但当天使的目光落在他上的时候，底却倏地闪过了什么绪，一秒，一抹温柔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畔，好似百花盛开，柔和了他的眉。

曾经的森鸥外只因为这么一丝不同的对待，而生了一种异样的觉。

无论是那如阳光般灿烂的金发，又或者是独属于西方人深邃的五官，漂亮的如同宝石的眸，都让他不自禁的怔在了原地。

事到如今，他还能清晰的回忆起四年前，当他邂逅尚且年轻的叶廉那时的场景。

他坐回自己的座位，将随意的向椅背靠去，双手交握放在上，一副惬意的姿态，半是开玩笑的回忆：“因为你的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对世间一切的冷漠。”

“将你自己交给我吧……那样的话，我们、都能得到一个满意的答复。”

兴趣使然，这之后，他与叶廉来往越发密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