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zi、脐钉、事后烟【H 楚鸢】
“不是说过么…不许让它掉xia来…”
银红的宝石被狠狠an住,尖刺ding到最深的某chu1,差一dian儿就要戳穿nei脏。
“啊…啊啊!不!哈啊!求…”
脐钉尖凸磨chu难耐的火花,楚鸢toupi发麻,xia意识地想要尖叫,想要求饶。
残忍的快gan又加深了几分,伴着少女否认的轻哼。
“呵,别求我。”沈吝摩挲着脐钉周围凹陷的pi肤,像一位严肃的教官,用指腹检阅每一颗瑟缩的mao孔。
“巧了,我今儿最不希望听见的,就是男人的求饶。”她低tou封住了他的唇。
微凉的she2尖jinru了自己,说不上是否带着足够的温柔。楚鸢的后肩碰到镜zi,冰冷的气息让他的心一沉。
难dao…沈吝发现了昨晚自己识图打开她的光脑?又或者是查到自己与liu景的关系?
“嗯…啊!嘶――”
还没等他琢磨chutou绪,shen后原本支撑他全bu重量的手冷不丁被撤走,shenti猝然失衡,一xiazi撞上梳妆台棱形的边缘。
“想什么这么ru迷?”沈吝刁钻地问dao。chou回的手抚了抚楚鸢蹙起的眉心,掠过薄汗涔涔的前额,顺着青丝,掐住了他的后颈。
“一定是十分要紧的问题,居然让殿xia在这种时候走神。”她继续讽刺,指骨从肉棒周围崎岖的青筋上剐过,“可是殿xia,您到底在想何事,竟能让刚发泻完的这chu1,这么快又ying了呢?”
楚鸢先是惊,后是疼,这会儿血ye还不可避免地集中在沉甸甸的xia半shen。他熟读经典的大脑突然卡壳,变得如同嘴古早的电视机那样,闪着黑白雪花。
神圣的花xue却在片刻nei悄然贴近,张开小kou,贪婪地将对面的肉shen吞吃ru腹。
touding传来一声压抑的低笑。
楚鸢这才反应过来沈吝今日的起床气不是冲自己来的。他睁圆的双yan一re,形状婉约的yan眶泛起红晕。
这幅委屈又不想承认的样zi,沈吝见过无数次,当然,大多数都chu现在被坏心yan的自己欺负狠了,辩不过又不想示弱的时候。
楚鸢不忿,第一万次拿她没辙。此时,Omega最重要的bu位正在被一团柔ruan包裹着,不用看就知daoguitouzhong得该有鸡dan那么大,却仍不要脸地向甬dao深chu1蠕动。他gen本顾不得思考,无地自容地偏过脸,贝齿咬住红唇,识图阻止hou咙深chu1冲撞的呜咽。
玉se的zhushen在xuekoujinjinchuchu,花xue将他箍得死死的,如涨chao的re浪一波接着一波,此起彼伏地击打着被过度蹂躏的guitou。
“呵啊…tang…不行了…啊啊!慢一dian,忍不住了!哈…”
虚弱的指尖用尽力气扣住桌沿,酥麻在博博tiao动的血guan里蔓延,他渐渐支撑不住,shenti前后打摆如同在巨浪中颠簸的帆船。尾椎骨一xia接着一xia撞击着木棱,红痕仿佛布在他腰tun之间的斑ma线,不断加深轮廓,甚至轻微地zhong起。
又像是鞭痕。沈吝望向晃动的镜zi,红得发紫的痕迹平铺在两汪深邃如泉yan般的腰窝之间,pi肤就是一张纯白到任人书写,且紧绷得快要碎掉的白纸…
引人凌nue的mei。
楚鸢察觉到她的视线,轻轻呜咽了一声。他粉红的耳尖抖了抖,十指经过几次努力,终于彻底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自暴自弃地向后倒去。背脊架在半空,依旧保持着皇族的仪态,修长笔直,如同直角三角形最长的那边。
“楚鸢。”沈吝在细碎的chou噎声中释放chu大量信息素,沉声问他,“当初你如果没有遇到我,会是怎样一番qing景?”
有she2尖tian舐着自己的耳廓,Omega骨zi里的臣服被唤醒。楚鸢睁着被chunchao湿run的桃花yan,断断续续地xi气:“会…会被当时那群,呃士族zi弟玷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