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力分布，只要能全而退，对我们

        来说也是大获全胜。

        然而对于白衣党跟黑手团这两个分裂割据了多年的组织来说，此时可以说是

        生死攸关的时间。我不知他们双方到底会以怎么样一种方式，开启这一场决定

        和衷社未来的谈判，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先前从梅姑那里得到的消息，黑手团要

        白衣党交手中的指挥权的这个提议，自然是白衣党所不可接受的。

        照之前的说法，白衣党这一次谈判的底线，就是两边重新归于一派之后，

        要继续沿堂制。而其中，至少要有跟白衣党人数占比对等的堂主职位给到他们。

        不光如此，这些堂还要有独立的运营权，只是每年年底照比例，给总提供一

        定的资金。

        其实对于白衣党的这个要求，就算我是黑手团的人，也不会答应。大家都清

        楚，现在白衣党虽然人也不少，但其实已经是战力差，收少一方。黑手团只是

        因为祖制的金库，才让他们不得不选择谈判的方式。但任何一方也不能保证，如

        此悬殊的实力对比，两边不会枪走火。

        「走吧，大家都没有回路了。」东阳看我脸上的表漠然，以为我心还

        在犹豫，于是先行转往教堂走去。我假装整理衣服，虽然不知陈凤是否就在

        山上用望远镜监控着我们，但我还是用先前约定极其隐蔽的手势，将躲在暗角

        的几个枪手的位置比划给了山上的陈凤之后，才跟着东阳走了教堂。

        重新修葺后的教堂，自然是比荒山教堂要来的堂皇不少。在教堂正中央的那

        个耶稣像脚，铺满了地毯的场地中央有着一张圆桌。而此时，连同梅姑等人来

        的一共十人，正围着桌坐了一圈。除了白衣党这边四个人以外，其他的六人

        全是黑衣团的人。虽然面之分辨不他们的容貌，但其中两人见到我现后

        中一闪而过的惊讶，让我已经认来了。他们两是最近加了和衷社的周敬尧

        跟柳皓。

        从他们所坐的方位来看，目前应该是和衷社目前相对比低的位置。不过虽然

        如此，在十个人中间，黑手团一边的人已经占有了上风了。

        「想不到，白衣党竟然能找一个死了的人来。」估计也是知我已经认

        了他，周敬尧并没有掩藏自己的那种尖酸刻薄的语调：「看起来，张先生虽然

        曾经在警届享受官厚禄，结果还是被人收买。看起来，之前几次从报纸上提说

        的张先生独来独往自成一派的传闻，哼，恐怕也只是妄言罢了。」

        我笑了笑，并没有答话。一旁的梅姑知周敬尧的心思，冷冷说：「和衷

        社规矩，会之时以面示人，以兄弟相称。今天我们请张先生来，是替我们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