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魑魅魍魉都有些许忌惮，可那些坐着的手却并没有起的意思。

“还真是府君的字。”

不少人呵斥他孤陋寡闻得过分了：“邪君就是现任四相观观主，这你都不知？”

虞花烛嗤之以鼻，却无话可说。

牧远歌自称承天府主，后来被抬举成邪君，就成了承天府君，牧远歌邪君陛到底是什么鬼，这真不是接过他的人能说来的称号。

阮枫险些误会师祖，冷冷：“果然还是邪君的手笔，你说异兰花是邪君最喜的花，又说承天府君没有，这你还有什么话说……”

“南承天右斩使！”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虞花烛顿时喜不自胜。牧远歌轻嘶一声，：“能不能带我去看看？”

牧远歌总算搞清楚了，这很显然的，：“那这地方就该是四相观的产业，那句话好像也是四相观观主最先传去的……”

村长背脊都直了，说话也气了几分：“这亲笔还能骗你们不成。”

乍看之简单，可其中名堂说大也大了。

这些单个的字就像是活字印刷，要雕刻并书写成这么大的字样，需要专门的雕刻师傅，书法大师，有标准的刻本甚至工坊去这样的事，不是专为灌溪寨一。

老五只是扶着，老四扛着二哥三哥的尸，都装作不认识他的样，不好意思大哥，我们怕死。

“看来这老没说谎……”来观摩的邪中人议论。

牧远歌看到这玩意脸都差绿了，只见那上面赫然写着“人当如牧远歌，生若尽，死亦无憾”。

“是四相观啊。”来人看那残缺的泥像，前后左右四张脸，服饰都已经模糊不清，财神帽，大概四张脸都是各路财神爷，这是尊保佑财源广的观。

谭大娘抢着说：“我们这里有承天府君的御笔！都知的事实也不用特意隐瞒，你们连这都不知，未免太孤陋寡闻！”

他牧远歌没说过这话！

看到四相观，在场的人都心了然。

没有牌匾，没有住持弟，外荒草丛生，里却还算整洁。

“那句话确实是四相观观主说的，但后来有确凿消息传，其实四相观观主就是牧远歌邪君陛本人！”村长理直气壮地反驳。

“怎么跟胥礼首座站在一块，近楼台！？”

虞花烛：“村长，您说这地方是承天府君庇佑的，空无凭，可有证据？”

“可以是可以。”村长被扶了起来，松了绑，但还是被不客气地推着往前走。

仇薪喊：“四弟五弟，你们还愣着什么，还不快抓着那个少年，老二老三就是被他害死的！”

牧远歌：“？？？”他是四相观观主？他还

村长没好气地领着他们绕着森林，来到一间荒废的观。

牧远歌想当年他麾的右斩使可威风极了，随便到邪地盘，只一招手，一呼百应，谁敢不起相迎。但今时不同往日，承天府威势不如前。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里，这字倒是他的字，每一个字分开来看都的确是他的笔迹，但连起来就不是他连贯的笔法走势。

一棵本该种树的地方，稳稳地立着一块半丈的玄武岩。

正面背面各有一句，均用鲜红朱砂竖着书就，连起来便是一句很有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