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包紧随他左右，生怕他这悠闲的姿态被长老发现，又免不了一顿罚，当然罚也罚不到他上，老师总护着他。

不少外门弟簇在一起，摸地上的剑痕，时不时发一阵唏嘘，十分惊叹的表。

“后来邪君陨落，他们还闹分裂，将好好的承天府分成了两，邪不安宁，哪有我们正好！况且牧大府君也是长生剑宗走去的……”

“就是传说中的‘一线生机’大杀招留的！！”

牧远歌原本在堂上睡觉的时候，听宋元太上长老毫无顾忌地说起承天府君的名号，还以为是梦，后来多听了几次，发现长生剑宗对他的态度比他想象的要好上一些，所以他还喜来听课的。

牧远歌真不想继续这一行走的竹竿，半气势都没有，风一都能倾斜似的，实在不是他的风格。

“这就是当年承天府君牧远歌来接姜袅师叔的时候，留的剑痕么？”

牧远歌心里也犯嘀咕，奇了怪了，无论怎么吃，别说长肉了怎么好像越来越瘦，被这么一提醒，宋小包也觉得他似乎又瘦了一些。

不过他是不会跟胥礼承认这个的，其实好像也不必多说，胥礼要让他留来大概也是想让他了解长生剑宗目前的现状。

他以为长生剑宗把他祖师弟的遮羞布扯来，他会被两嘲讽，可真实况超他的想象，却也比他预想的要好？

“邪太乌烟瘴气。”有人摇。

牧远歌实在好奇：“听你们话里的意思，既然是为了承天府君才来的这里，为什么不去承天府，反而要来长生剑宗呢？”

“承天府都已经没有邪君了，去那儿嘛？”有人嗤鼻。

宋小包也给他求：“他都快拿不稳剑了，不吃也没法长。”

没另外说别的，比如他离开长生剑宗的原因，以及他跟长生剑宗决裂的原因？

牧远歌：“长老，我这还能禁的？”

剑气”理论，非要带他们众弟来现场观摩，所谓悍的剑气能留的剑痕。

“承天府分裂，府君死的时候，他的得力属都不在的，还说什么忠心护主，都是笑话。”

牧远歌笑着：“他们不分裂，难要攻正么。”

“你少在这儿阴阳怪气危言耸听，不懂装懂，怎么教你的，”剑堂长老过来呵斥，“你还吃！一天三顿还吃不饱你！禁腹之。”

“不要总是学了就沾沾自喜，突破到剑第二重的弟也别太早得意，会三五剑气那都不叫本事，一定要扎扎实实，稳扎稳打……”代课的长老在前面唠叨。

“不是练剑的命。”长老瞧他这形，那一掐恨不得能断的细脖，也觉得确实太瘦了，可天天吃也没见他长几两肉，只得不见为净，想着到时候见了他的长辈必得好好说一顿。

牧远歌嚼着肉，吃着糕，跟着同砚席的学生踱到通往正门的那宽阔大上。

“怎么个乌烟瘴气法？”牧远歌听不得他们诋毁邪，邪很长时间比正地盘还要安稳。

“老实说我就是为了牧大府君，才来的长生剑宗学剑术！”说话的弟一脸神往。

牧远歌好奇地问：“长生剑宗居然能承认牧远歌的份，这倒是稀奇，他活着的时候跟长生剑宗老死不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