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轮轮的消耗战来,无力御剑者不少,但他却还面不改
,步伐平稳地带着姜袅往山门
走去,仿佛
无人之境,及至门
又蓦然顿住。
“还有谁要拦我?”牧远歌。
“宗主!”御空之人落地行礼,地上的人挣扎着起来,却不知在紧张些什么。
得够呛,却又没法计较,只是心里对阮慕安更厌烦了几分。
“要么你留,要么他留。带走他,你休想。”胥礼手持银雪般的长剑,扔了剑鞘,走到他近前。
“这可由不得你!我早就看你不顺了,要不是你碍事,也不会有今日这一遭,你门
弟
有此祸,全都是拜你所赐!”
“别废话,都看着!”步峣不想多提,“看清楚。”
“宗主小心!”步峣大呼,先前和他交战过的人全都大惊失。
绝大多数都御空停在半空中,静静地俯瞰着地上那位战无不胜的红衣男。
胥礼手中冰芒一闪,冷冽寒冰自发从剑上向外延伸,形成冰罩正面迎上那烈的火焰。
他此生不想上长生剑宗,有分原因在于阮慕安,只要阮慕安还在正
一日,还风风光光地受人
,他只觉自己仿佛被摁死在邪
上。
“我看你就是故意不让我好过,”牧远歌冷声,“给我让开。”
“师尊……”姜袅对上胥礼不自觉气弱了几分,他注意到别的人都被气得七窍生烟,唯独一开始反对得厉害的胥礼宗主最沉得住气。
冰火交织间,他清楚见到牧远歌冷峻的面容,万钧巨力当压
,
冰锥成块剥落。
只有不喜他的人,且知他听过牧远歌誓死不踏足长生剑宗的言论,就不难理解这话的意思是,
迎你多来死几次。
他只要到这地方来,就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跟这些人不一样。
牧远歌恨透了这地方,很想死阮慕安一了百了,一刻都不想多待,只对挡路的胥礼
:“我说,他要走。”
剑第三重,
剑之境!这才是牧远歌的实力!可想而知之前所有对战他都留手了,否则在这等招式碾压
,但凡境界不如他的一个照面就得饮恨。
这时候众人才恍然大悟,牧远歌不会御剑术是因为他不通长生剑术,没修过正统御剑术,可这也很说不通:“为什么没有第一重境基础,就能领悟第二重,甚至第三重,他到底是怎么修炼的,空中楼阁不会塌么?”
就是这种明明恨不得你死无葬之地,却还端的是非常大度顾全大局的
派,其实真正顾全大局的从来就不是他。
“我不让。”
胥礼:“我不会。”
正中人各种称赞的阮慕安,他发自
心厌恶极了。
牧远歌手持黑剑地而起,席卷滔天烈焰,以最盛气凌人的姿态,朝着胥礼斩去。
他不属于这个地方,这边发生任何事也轮不到他过问,牧远歌只想走了,只希望以后再也不要来。
牧远歌嘲笑:“这么
力
,如果挡不住,你也可以御剑飞走的。”
半个时辰后,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堆。
阮慕安在后面朗声喊:“牧远歌,我敬你一声邪君,留
宗主弟
,你可以随时上山来见他,我等诚意
迎你时常来这儿
客!”
他的人听他说任何话都会正面理解,觉得不愧是大长老。
胥礼就站在门必经之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