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婉青由他蹭了百余，不堪其扰，问了句“天家雨何不恩赏妃嫔”，宇文序当即拎着胳膊拽人起来，力度蛮凶悍前所未有。大掌扯长亵，另一手便将狰狞巨龙南婉青中，宇文序使力送了几，见她垂泪呕，又是心疼，放了手不忘训斥“日后不许说这些话”，寒意森森。南婉青哭着伏上实肩窝，泣不成声，宇文序心中有气，并未语哄人，只捉了小手包裹灼龙，来回叁两刻钟，阳尽玉掌心，他才着气安抚滴滴的人儿。

        宇文序后知后觉此书不对劲，一君一臣两个大男人，何以深夜同眠，疑问尚未，南婉青先一步了手。

        人杏眸如剪秋，清澈稚拙，毫无邪心，南婉青当着宇文序前揭起另一侧衣襟，又将一只赤金蝴蝶夹了上去：“向之，快念嘛……”

        “你——”乳刺似毒蜂尾针扎透，又疼又麻，宇文序低一瞧，红乳尖栖落一只金蝴蝶。细短金丝卷曲为足，密密排成立定肉的夹片，怯弱乳不堪叮咬，涨血膨大，宇文序毕生未见此等淫靡场面，又是惊异，又是羞辱，中血气翻，微末动作便惹得纤薄蝶翼轻轻摇晃，光影粼粼，阳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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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无事，”宇文序大汗淋漓，已是齿不清，只将南婉青的瞎话当作促，赶紧念，“命待执御前金莲宝炬，送状元、后，钮俊不敢嗯——不敢推辞。来到中，钮俊俯接驾，王双手扶起，、卿免礼，夜景已阑，好同梦也……这、这是啊——”

        “嗯、啊嗯——”宇文序不想南婉青这般大胆，睁睁看着另一只乳尖勒紧蝴蝶金片，血气涌上额角两，呻雄浑低沉。

        [3]本文所引《宜香质》自1994年台湾大英百科份有限公司“思无邪汇宝”排印笔耕山房刊本，分有删改。后同。

        “向之，这书可有意思了，快念嘛——”南婉青半个覆上男人躯，小腹平贴壮劲腰，她吃准了如今有孕，宇文序不敢造次，行动益发放肆。藕臂勾上男人颈后，顺带勾起一条断金链，那链自乳绕去宇文序脖颈，锁骨正中恰有一圈挂着铃铛的金环，圆径一寸，金铃铛如人拇指大小，鸣声锳锳。南婉青将断穿过圆环，套另一侧蝴蝶夹尾端细圈，金夹受力拉拽，忽地扯动红乳肉，宇文序不由得倒了一冷气。

        赤金乳夹垂落冰凉的小铃铛链，圆夹形似蝴蝶，羽翼长须摇摇可动，金光闪烁。南婉青乘人不备，轻手撩开宇文序衣襟，那一朱红未得怜，瑟瑟发抖。宇文序心神皆在南婉青蹂躏的右侧乳尖，不曾察觉左襟大开，念至起疑的“好同梦也”，南婉青正巧扣上蝴蝶小夹。

        [2]天：指书页上端空白。

        翰林：指殿试朝考后，新士中选翰林院庶吉士者。

        小手依旧把玩肉，轻拢慢捻，南婉青明知故问：“向之，这是怎么了？”

        “快念呀，向之——”玉指拨了拨男人颈铃铛，俨然逗狗儿的法，南婉青柔声缠绵，丹唇连宇文序汗湿的鬓角，气缭绕，宛若妖魅蛊惑人心。

        注：

        《鹤林玉》：宋代罗大经创作的一文言笔记小说。此书分甲、乙、丙叁编，共18卷，半数以上评述前代及宋代诗文，并记宋代文人轶事，有文学史料价值。

后颈连着耳红得惹，南婉青重手拉扯乳尖，紧实肉浮起一片腻细汗，她恐是抓不住，更使了手劲掐紧。男人薄唇颤动不自持，撑着捧读文段，南婉青窃笑赏玩他的窘迫，朱唇香风灌赤耳孔，宇文序念到“东”两字浑一，唯见颈间结上动，不知咽了几涎，良久不作声。

        [1]《宜香质》：明代醉西湖心月主人创作的小说集，作于明崇祯年间。小说有风、花、雪、月四集，每集五回，专写同淫乱，故事曲折离奇，因果说教彩重。小说一经问世即为正人君所不齿，在清代也多次遭禁。

        东翻西倒找来一册龙阳禁书，南婉青又比照秦楼楚馆的手段，将金簪步摇合改蝴蝶乳夹，打定了主意好好治一治这位喜怒无常的假正经。

        传胪：科举时代殿试揭晓唱名的一种仪式。殿试公布名次之日，皇帝至殿宣布，由阁门承接传于阶，卫士齐声传名呼，谓之传胪。

        坐胎叁月，二人日日同榻而眠，每至柴烈火之时，宇文序生怕有损腹中小儿，无论南婉青如何闹腾，岿然不动。可若是宇文序生了云雨之意，便拉着南婉青的手捣鼓上小半时辰，南婉青又气又累，数日前藏着手不许他碰，宇文序火难消，直将龙紧贴玉人肉，隔着衣裳一连耸动起来，急不可耐。

        没来由的这人莫名疯癫，南婉青不知犯宇文序什么心事，却知他最受不得女人哭，一面哭着，一面又替他了小半时辰，劳心劳力，恨不得掰断那家伙事落个清静。后来宇文序好声好气献殷勤，她嘴上不计较，怯生生缩去心服了，心里给他狠狠记了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