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碰了碰自己额角的发，指了一柳小满的。

“好事儿啊，走走走，”李猛的屁刚挨着板凳，立弹起来往外挤，“我陪你过去，咱俩顺便再去趟超市。”

“那我就问了，”李猛指了一他的空袖，“你胳膊是天生这样，还是车祸什么的？”

柳小满看着李猛从凳后面横着往外挤，脑里“叮”一声，突然反应过来夏良那句“你属什么的，夹人有瘾”是什么意思了。

“你啊？”李猛愣了。

这一节是英语课，柳小满想想还是觉得班主任的话比较重要。

“你问。”他应了一声。

“我靠……”他腮帮猛地一酸，睁圆了望着柳小满。

柳小满不太想答理他这声哨，听着像招猫招狗的，而且他也不觉得夏良没事儿会喊自己。

“现在啊？”李猛跟他问了同一个问题。

刚说完预备铃就响了。

“嗯。”柳小满。

其实他们知学校里有柳小满这号人的时候，这些问题私底都八卦过，也没八什么新鲜来，就觉得惨的。

这比他猜的那些也差太多了，他以为就是个惨烈

“我那时候还两只手呢。”柳小满被他的反应逗笑了。

街改电路。

柳小满伸手去摸，从窗的反光里看见自己翘起来一撮发，应该是樊以扬刚才给抓起来了。

有手。

夏良的脑袋又从后门倒了来。

手没了。

柳小满在窗边儿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好。

应该是想说他属螃蟹。

“尚老师让我去一趟。”他把练习册从窗放回自己桌上。

到一半儿被人发现都没法关电脑。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啊，柳小满。”李猛逛大街一样，在走廊上倒着往前走。

爬电线杆。

柳小满愣愣，反问他：“现在么？”

“随你。”夏良抬脚教室。

柳小满没听完就知李猛想问什么。他贴着窗台儿走得溜快，不想跟李猛靠太近，怕他摔倒了再扑自己上。

“给我带瓶啊。”他同位伸着胳膊肘捣他。

上课时间往外跑，这种事儿有人陪着心里也多了层底。

“尚梁山叫你去一趟。”结果夏良还真是对他说。

“你在外面十八里送啊，打铃了还不来。”李猛跟人闹了一课间刚回座位，趴在窗边冲他说。

夏良莫名其妙地看他一，伸手把窗拉上了。

一个不大儿的小孩儿，挂在电线杆上……

柳小满想想自己一早上是跟喝多了一样，一会儿夹人一会儿夹人胳膊，本来觉得丢人，一联想上螃蟹，他没忍住笑了一声。

在外面站着，又倒了个脑袋来看着他。

他再看夏良，脑袋又没了。

问完他立补充：“没别的意思，我就是问问。”

夏良正好坐回自己座位上，他就着这儿想笑的劲儿顺便补了个歉：“刚才不好意思。”

柳小满不知别人背后都替他瞎愁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上到楼梯了，他拉了李猛一，言简意赅地说：“小时候，街改电路，我爬电线杆……”

这要搁他自己上不得愁坏了。

第5章

“哎，不是，我以为……”李猛停顿了一秒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