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柳小满愣了半天，“你以前不是老打架被全校通报，上课也不听……”

他这次是真舒服了，一想到接来至少能安生小半个学期不被他妈念，就笑得嘴都合不拢。

韩雪璧跟他掉了个个儿，从第一去了第二，也没差几分。

“哦，”夏良想了想，“我没去。”

成绩单上夏良的语文果然不怎么样，60都没拿到，考了个59。

“唱歌！一放假就去！我跟我妈说了，给她乐没了！”他激动地嚷着。

英语和政治也不怎么样，都没及格。

柳小满对他们抄成什么样没什么所谓，但夏良这个名次真是乎他的意料。

“你还……靠前。”他斟酌着说。

他以为夏良那个状态怎么着不得在后十里趴着。

冲去的时候他还有儿心神不宁，这会儿再回来，整个人就只剩容光焕发。

李猛的表看着像是喝懵了，惊喜里是藏不住的迷茫和恐慌，喊着“你让我静静”，一扎卫生间去了。

“上学期期末考。”柳小满说。

“分班用什么成绩排？”夏良划着手机也没抬地问他。

柳小满以为自己看错了，又个十百地数了一遍，没错，112。

“小同学，”夏良锁上手机放回兜里，有儿无奈地打断他，“谁告诉你被通报跟脑不好是挂着钩的？”

而且他如果没记错的话，夏良当时考语文时连作文都没写，交答题卡的时候背面一张大白板。

尚梁山说总成绩都还不错，基本上也没说错。

“你班不是……排在最后的么？”他惊讶地看着夏良。

柳小满扭看他，也对他笑笑。

他现在终于明白尚梁山跟他说，夏良不是那种没救的学生，是什么意思了。

快上课的时候，李猛从外面回来了。

可是数学和历史地理人意料地还，尤其是数学，竟然有……

夏良在旁边轻轻了上扬的哨。

“你狗日的知咱们班一共就六十六个人吧？”王朝晃着李猛的肩膀连着问了三遍。

虽说心里差不多有底，也知班级排名没什么意义，得看全年级的排名掉没掉――尤其是他们班这种，班主任要跟艺班去比低的车尾班，这个第一属实没什么金量。

柳小满熟悉的几个名字都往前挤了挤，挤得最猛的是李猛，一了小三十名，从五十多直奔到了第二十九。

说完他还伸手“呼啦”了一圈，把柳小满夏良他们都括去：“他们都去！”

柳小满愕然地瞪着他。

过来了。

王朝夏良和余首挨着，三十九四十四十一。

“回再说回的！”李猛手一挥。

连余首从教室后门踩着上课铃来，他也兴奋地招呼了一声：“鱼！放假唱歌去啊？我生日，叫班长一块儿！”

“我去，你还真跟你妈报喜啊？”王朝也乐了，“你也不怕一回分考场给你打回原形？来个考场现形记？”

“啊。”柳小满张张嘴，被这么盯着都不知该什么反应了，有儿不好意思地答应了一声。

但毕竟也是第一，他松一大气的同时，还是开心的。

“哦，”余首被他吓一，愣了愣，柳小满都

“麻烦，累手。”当时夏良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