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现金。”他最后只留这句话，拿走了房间钥匙。

没有富兰克林，他不在意这些，但也没有火焰。那声音答应过他，它会在必要的时候给他启示，他觉得现在很必要了，但什么都没有。

新泽西州，特顿

“我准备好了。”威尔像往常一样回答。

獬豸倒不失偏颇，只是人世间容不得他驱使着一个凡人杀生。

他觉得很不舒服，停车随便找了一家汽车旅馆住，用约翰.史密斯这个一听就知是假名的名字登记。

嫌弃的语气让他恼火，他抬起直勾勾地盯着前台。前台服务员被他看得心里发，语气不善，“怎么？我脸上有富兰克林吗？”

他几乎陷了一种难以自控的狂喜，就像虔诚却陷苦难的教徒恍惚间看到被雷电击中的灌木燃起了炽烈的火焰。

因为两人的颅被围绕在熊熊火焰中，火焰掠夺氧气的烈声冲了他的耳朵里。

克劳福德看了他一，继续：“受害者是安德森夫妇，尸受损严重，被排列在床前，我本来以为会是切萨克开膛手所为，但凶手没有带走任何纪念品。”

前台登记随便看了他一，就把这个名字写上了，顺便说了一句：“你是这个月第三个约翰.史密斯了，次换个名字行吗？税务局来查账的时候很麻烦。”

那声音没再现了，他几乎以为这就是一个幻觉，在得了脑癌之后这个可能比上帝给他启示这个可能更让他信服。

这对夫妇的脸已经被烧成了一块焦炭却浑然不觉，还随着他本听不清也不想听的交谈而改变着原是咬肌和嘴唇的焦黑的肤的形状。

但很快他发现自己又错了。第二天清晨，他看见了一对夫妇，相拥着从走廊上走过来，他只能从女人的跟鞋和男人手里握着的车钥匙判断他俩的关系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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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真的，他对自己说，他会拥有一对守卫天使。

“他用的约翰.史密斯这个名字登记。”克劳福德对威尔说。

但他现在逃来了。依照赵寒藏所说，这位连环杀手所选择的受害者都是由獬豸选定，但杀害？不能否认獬豸的残魂会有神上的影响，但更多的是杀手本的**。

慕柯在算一卦和用神识搜寻之间权衡再三，最终选择了后者。

全然的意识，只余生前的一执念驱使。

“这回你得好准备。”克劳福德补充。

地府的判官就把那剩的一缕残魂封在地府中殿的匾额之中，用以判断由中门而的亡魂们的前旧事。

“毫无想象力。”威尔摇了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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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劳福德又重复了一遍，“要好充分准备，里面简直不堪目。听好，这次没有什么辖权争执，当地警方求着我们接手这个案。你在想什么？”

这一整个晚上他都睡得不怎么样，吐了两次，他摸没剩多少东西的药瓶，吞了几片地米松和开浦兰。

威尔摘镜，了鼻梁，“犯迷糊

他咽了，把目光转移到手上端着的冰块上来，透明的冰块把气泡封在了冰块里，被不远的火光印上了动的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