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第十二章·足迹(中)

        作者：三火先生

        29年10月22日

        李瑞芳趴在小小的桌面，左脚膝窝被陈杰用力扣住，让她的耻丘菊xue完全曝lou在机长yan前。

        机长试着伸手chu2碰李瑞芳诱人的肉唇，在feimei的阴唇上弹了一xia，李瑞芳ma上jiao嗔一声，qing不自禁地扭摆xia盆。当机长还想乘势追击，用手指一探李瑞芳的肉xue，陈杰ma上chu手制止：「老兄，碰不得。」

        机长随着陈杰的yan光，看了看熟睡中的周源丰，显得一脸没趣。

        陈杰见状，便说：「不能碰，但可以这样。」

        陈杰伸手示意，着机长把日裔空jie挪到李瑞芳shen旁，趴在椅zi上，然后装作一脸疑惑地说：「我真不懂你啊，老兄，这个老女人就那么xi引？」

        机长蹲在地台上，仔细对比着李瑞芳和日裔空jie的肉xue，然后不禁叹dao：「真mei！这个唇的比例刚刚好，feifei肉肉的但不是突chu一大块，左右对称，颜se还是那么好看。噢！裡面的肉好nen！」

        机长用他有限的中文词彙，努力讚mei着李瑞芳的阴hu，他嘴裡penchu的kou气不断刺激着李瑞芳的阴xue，她心裡恨不得机长的大肉棒ma上chajin阴hu裡。

        陈杰看穿李瑞芳的心思：「妳又发sao了？妳想都不要想！妳现在是周董座的人，谁也碰不得。呀！对了，不如这样吧，如果妳老实交待，妳背着妳老公偷过多少男人，我让机长tong妳一xia……」

        李瑞芳和机长的yan中，同时发chu异样的光芒。

        老陆离开刘家，离开李瑞芳，足有四五十天。

        激qing过后，李瑞芳终于冷静xia来，重新面对yan前的现实。

        儿zi刘聪愈发沉默寡言，或者更准确地说，他渐渐地把自己从这个家区隔开来。李瑞芳心裡却明白儿zi的一双冷yan正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从儿zi冰冷的yan神中，她知dao儿zi还在寻求「快乐」的答桉。

        迷失的不只是刚成年的儿zi刘聪，李瑞芳也迷失了自我。她已经分不清维繫着一段男女关係的是两xing之间的qingai，还是两xing之间的肉慾？

        如果qingai能维繫着关係，为什么她会背叛自己的丈夫？

        如果肉慾能维繫着关係，为什么她会让老陆离开自己？

        「和男人zuoai，是不是很快乐？」

        儿zi尖锐的问题，李瑞芳没有答桉，她gen本不敢想像自己nei心深chu1的答桉。

        李瑞芳坐在浴室的地板上，手上拿着一个空瓶，一个原来装满药膏的玻璃瓶。老陆骗丈夫说这是什么维持阳juying度的药膏，李瑞芳一听就知dao老陆在胡说八dao，这药膏gen本就是用来qiang行刺激女xing阴dao的药wu，和刘国功的持久力一dian关係也没有。

        「用完了……真的完了……我以后要努力装作很满足的样zi，一直装xia去……」李瑞芳的心在淌血：「老陆！黄三qiang！我恨你！我恨死你了！qiang哥……你叫我往后的日zi怎么过？」

        十月中旬，一个凉风送shuang的周末清晨。

        儿zi刘聪参加了大学一个社团的选ba赛，没有回家渡周末。碰巧，丈夫刘国功也提早去了另一个省准备xia星期的採购展览。难得清静的周末，李瑞芳重拾她唯一的嗜好，绕着小区外的小径慢跑。

        她穿上正规的运动nei衣，pei上透气xi汗的长袖运动服，沿着山边小径慢跑。当跑至小区后方，远远看到山腰xia方的破落hu，那片蓝蓝绿绿的胶板屋ding，李瑞芳便忍不住想起与老陆过去的种种。

        老陆的温柔与ti贴，霸dao与狂re，老陆用最纯粹的雄xing魅力，彻底征服了李瑞芳的心。

        李瑞芳双手傍在老树上，两行清泪缓缓huaxia。

        她很清楚，在那破旧的小屋，在老陆跟前，她有多么的快乐。在老陆的kuaxia，愈是卑贱，愈是xialiu，愈是快乐。

        只是，shen为人妻，shen为人母，李瑞芳又怎能坦然承认这扭曲的悦乐。

        良久，李瑞芳重新振作起来，继续沿着小径慢跑。

        李瑞芳久未运动，状态不足的qing况xia，最后只能在小径尽tou慢步。当李瑞芳步chu小径，却看到一个胖胖圆圆的shen影，坐在路旁树荫xia，大kou大kou地chuan气。

        香汗淋漓的李瑞芳ma上认得这小伙zi正是儿zi的好友「胖zi达」彭达：「小达！好久不见！你很久没来阿姨家吃饭了。」

        「阿姨妳好。」彭达连忙站起来向李瑞芳打招呼。

        「你有急事找小聪？他这星期没回家呢……」李瑞芳看到彭达xiong前腋xia都湿透了，便问：「……要不要来我家洗把脸，喝杯冰shui歇一会？」

        「不用，阿姨，不用……」彭达的yan光有dian突兀地在李瑞芳jiao躯上xia游弋，然后带dian紧张地说：「阿姨，其实我是来找妳的……不不不！是有人託我来找妳。」

        「嗯？」李瑞芳并不知dao儿zi刘聪早与彭达闹翻，所以gan到莫名奇妙。但xia一秒，她便想起彭达家住破落hu，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