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哪来的？」

        「单位发的。」说是自己买的肯定蒙不过去了。哪有买来扔到一旁不用的

        理。单位倒是经常发劳保用品，那玩意有时有用，有时没用的。也只能这么说了。

        「我拿它没用，随手丢那儿了。」

        「你们领导发给你的？」

        「不是吧？」琼浆不知怎么解释才好。琼浆不敢说是自己买的，因为如果

        她这样说了，人家立即会向她要发票，问她在哪买的？多少钱？这些她都答不上

        来。只好就坡驴。本想解救领导，没想到半路杀个程咬金，反倒把事办坏

        了。当时便应该在转移到别去！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别人也发了吗？」

        「啊，别人我怎么知？」

        「到底是谁给你的？」

        「领导给的。」琼浆心里那个气啊，心想，这个破东西真要命！为什么把

        它放在这？

        「只给你一个人了？」

        「好像是吧？」

        「不要好像！」

        「是给我一个人的。忘了。」琼浆知事到了这个地步，或者不说，或者

        只能讲真话。

        「给你的时候他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就说让我用。」

        「里边儿是什么东西？」检查组的人换了一个话题问。

        「不是写着电饭煲吗？」琼浆看着盒说

        「上手套，你拿一试试。」领的人对琼浆说。

        琼浆上一个一次手套试了一，还真沉，绝对不是电饭煲。是不是里

        边儿有东西？她也被吓了一。不过都到了这个关了，已经到了是否让人家

        当对抗组织的典型的地步了，也顾不上脸面，一边装萌傻的看着来人，一边

        故作轻松的再次拿起沉甸甸的纸盒。好在她经常，会向左砖向后砖，

        这臂力还是有的，确实也没到困难。

        检查人员看到琼浆这么轻松，觉得自己是不是刚才没有把握好？重新从琼浆

        手里接过纸盒，掂量了一，还是沉的呀？

        「我们能打开看看吗？」检察人员索不再试探。开门见山。

        「，，」没等琼浆回答，检查组的人已经拿着相机对原始的包装「噼噼啪啪」

        的拍照了。

        上左右几个侧面的照片，然后小心地打开了上面的胶纸。纸盒风化的严

        重，不知放了多长时间了。胶带已经失去了粘，脆的像薄冰一样，一碰就碎。

        当纸盒完全打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傻了。里边本没有什么电饭煲，全是成

        捆的人民币老票。

        「数一。」领说

        「每棵一万，一共五十捆。」

        几个外来人默契的相互看了一，好像在说数目完全对。

        「这是什么？」检查组的人问琼浆。

        「，，」琼浆目瞪呆的回答不上来。她这回是真的没有想到。大大的睛

        充满了惊讶，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