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非了气，自言自语低声：“背影也好警察也好，所以那时候确实有人想嫁祸给我？”

“……卧槽，他不会帮你黑系统把名额给挤来了吧。”余非震惊。

他手动了动，从椅放到了桌面上，在上面凌空划了个圈：“我和他从小在这一带长大，上次你们追不到我，也只是因为我利用了那片区域的地形和冯光义给我指路。周五那天我去见他，刚从楼上来就看见了你们两人的车停在楼，直接从那条路绕区域逃走了。”

“对了。”余非从包中拿了冯恺的笔记本，翻到了最后一页，“你在这里记录的这个号码是什么？”

冯恺闭上：“周五晚上，你去找他之前，我和他见过一次。”

魏秋岁问。

冯恺摇摇，但还是：“可能你们也注意到了，也是我怀疑他的原因之一，红我经常在他家的洗手间见到，他也说是阿姨留的。但每次的样都不一样。反正我当时是不相信的，阿姨可以这么频繁地更换级红不太正常。”

“第二天我还是心中积怨，跟踪了老余，没想到被警方盯上了，之后我求助于他，他也是直接说帮我忙。”冯恺，“我对于他的事所知的只有这么多。”

冯恺眯着辨认了一，“啊”了一声：“这不是我写的，这是冯光义写的。”

这场审讯行了五十分钟，冯恺之后就被暂时收押，曾健从观察室来看着余非，拍拍他的肩膀：“小伙，迎加刑警大队。”

魏秋岁用手指了桌面：“你说你知他家中这个密室的事，但从来没过？”

“？”魏秋岁手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拍，“为什么他会写的你的本册上？”

“不是，听他说是请阿姨整理的。”冯恺说，“不过我也经常觉得他家像是有……女人。”

魏秋岁把一支红往桌上一敲，这是据余非之前提供的照片照着样买了一支：“见过这支红吗。”

冯恺：“没错，平日里傍晚我会去化学实验室检查，那天恰好遇见‘那个人’。他离我不近，形和衣服都是你没错。”

魏秋岁把红竖着放在桌上：“你最后一次见到冯光义是什么时候？”

“嗯。”冯恺承认了，“我后来顺利去参加了考试，至此也知了他这个能力。”

“是，我看着他长大，他不想给你知的事从来不会说，而且他只是称那间房间为工作室，我不会随随便便他的工作的私密领域，这很正常。”冯恺说。

“周五那晚我课后去找他，他在家中接了个电话，手边只有我这本笔记本，随手记在上面的。”冯恺说，“至于是谁的电话我不知，如果是有必要的证据，你们就拿去查吧。”

“他房间是你整理的吗？”魏秋岁问。

冯恺摇摇：“我一直知他在电脑方面有些惊人的天赋，但真正发现的时候，是因为去年的一件事，当时我要报名参加一个考试，但是报名人数已满……当时我和他无意中提到这件事，他叫我不要担心。”

“

余非也把双手手肘撑在前的桌上，目光从柔和转为犀利：“老冯，你曾经说过，误会我是杀害他们几个孩的凶手的原因是因为曾经在教学楼看见过和我长得很像的人，还有一个警察来通知你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