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余非看着魏秋岁，用嘴型：是、他、吗？

“在外面？去工作吗？”

余非握着手机，骨节用力发白，努力憋着气：“我在黑溪市了，你知吗。”

“哎呀就是你朋友啊，说你们关系不错呢，算了算了我让小姑娘自己和你说，雯雯――雯雯――！”

“……我朋友？”余非更奇怪了，“我不是都说了初五才回来么，什么朋友。”

魏秋岁严肃地，手才松了松。余非本来想稳住一绪再继续说话，对方却开始：“不好意思呢这么突然来你家，给你父母带了一些东西。也算是最近承蒙你照顾啦！他们二老看起来非常喜呢。”

“哎你个死小孩！啊呸呸，过年不能说死字……你个小孩怎么回事啊！”余妈在电话里喊，而且语气里还有一丝压不住的笑意。

“哥。”余非了气，努力装着平静，“你在哪儿呢。”

“……”余非沉

工作就是和女孩约会吗？

余非把电话放了免提，让魏秋岁也能听见。魏秋岁听见她说话声音的瞬间，手指抓得他肩膀一阵疼痛。

魏秋岁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摁着示意他不要慌张，余非吞咽了一，就听见听筒里的声音。

“你朋友大过年的来你家里找你，你人不在，你说说你那你怎么还让人家来嘛。”

余非猛然惊醒，从魏秋岁的肩膀上抬起来。这段纷乱的思绪也就戛然而止，他袋里的电话响了。

余非眨眨有摸不着脑：“怎么了？”

“不知，说今天来我家找我妈说认识……我……”余非忽然双大张，和魏秋岁的神碰撞在一起，“认识……我……”

余妈在喋喋不休地说话，余非已经一脸“excuseme”的表把手机移开了，嘴里念：“什么雯啊雯的，谁啊……”

“雯雯啊，她还带了好多礼果。”余妈说，“人家说特地来看你你人不在，害别人白跑一趟，妈妈想想不行，留她来吃晚饭啦。哎小姑娘手好巧的嘞，什么都会……”

余妈对着远叫了两声，对面传来了声音，喊了声“来了。”

对方电话明显一阵沉默，余非抱着最后一的侥幸，小心翼翼问：“哥……你在哪儿呢。”

“余非。”对方，“是我呀。”

“……”魏秋岁声音着一些疲惫，“我在外面。”

“妈？”余非接起来，“怎么了？不是跟你说我初五才回去吗。”

余非在电话那皱着眉，对着魏秋岁微微扬了扬手机，压低声音：“雯雯？你认识这个人吗？”

“嗯。”魏秋岁应了一声，“有工作。”

“咳。”他慌忙从袋里拿电话，方才的一丝暧昧烟消云散在这个电话的震动声中，余非看见那电话上的人微微皱了皱眉，魏秋岁跟着垂看，看见了上面一个硕大的“妈”。

“不用谢哒。”对方笑意盈盈，似乎本不想接他话茬，只是自言自语，“你爸妈了些好吃的，你回来之后我再来找你，希望到时候能见到啊。”

“谁？”魏秋岁反问。

“你是谁？？”余非。

魏秋岁本来背过他去站着，闻言微微侧，视线从肩线的位置投去，看着余非的侧脸。

“余非？”魏秋岁接通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