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三火先生2020年5月5日我叫陈汉基,今年七十岁,是名退休小学校长。儿zi阿杰在大东北打拼,孙儿大宝jin了城裡一等的住校gao中。于是,平日家裡就只有我和媳妇秀玲。最近,秀玲也jin城裡打工,家中更见清静。
不知是否一人在家百无聊赖,抑或chu于对媳妇的关心,还是暗地裡对秀玲的不信任。一个星期前的某夜,我跑到公车站等接秀玲回家。无意间,在公车站后方的停车场发现fei猪王的司机,竟然用fei猪王的八人大房车与一名ji女鬼混。
有什麽老闆,就有什麽xia属,反之亦然,千古不变。
邻村的fei猪王是附近乡镇最有财势的人。他们一家原来是养猪卖猪一条龙,不止供应批发,还在城裡各个菜市场开设肉档,到后来,他们家又投资了niu肉和家禽生产批发。不夸张的说,fei猪王大概包揽了至少四份一个省的猪niu鸡鸭供应。
fei猪王的司机则是来自北面七八公里外的另一条村,印象中也快四十了。听我们村长说,那个司机以前在他的叔父的鸡场工作,后来政策要求鸡场现代化,fei猪王就以投资为名,乘机买xia鸡场。后来,不知怎的当fei猪王的司机。从那晚司机与浪女的对话猜想,该是司机拿了老板的车,嫖了fei猪王的女人。
虽然看不见那女人的样貌,但从她销魂的淫声可见,应该是个人尽可夫的ji女。
只是,ji女那双玉足,却在惊鸿一瞥间,深深刻印在我的脑海裡。每当想起司机如痴如醉地tiannong那对完mei的足弓,我的鸡巴便毫不费劲地bo起。这个孤独老人的促狭思绪,就有如一颗籐蔓种zi,快速而纠结地从nei心深chu1爆发开来。
我从漆黑的房间回到昏暗的车场,思绪穿过车厢,让虚缈的手捉紧浪女的脚踝。我幻想着自己伸chu贪婪的大she2沿着足弓的摺纹,一格一格地朝脚趾尖tian上去。she2尖用力鑽jin浪女紧握的脚趾罅隙之间,鼻孔gan受着足底异香混杂pi革的气味。
“呵~”久违的浊jing1从mayan一洩如注。
“大宝爷爷,你睡了嘛?”客厅突然传来秀玲的呼唤声,“大宝想和爷爷问好呢!”
“来来来。”我竟投ru得连秀玲回家也混然不觉,顾不得清理地上那坨纸巾,便赶着走chu客厅与孙儿视讯。
大宝兴致bobo地告诉我,今年新来实习的老师中,有一个曾经是我的学生。他跟大宝说自己小时候有多顽pi,让我祭chu很多惩罚招数。因为在大宝心目中,我是从来不动怒的爷爷,大宝像发现新大陆般,一路缠着我视讯。
在视讯的同时,我斜yan望见秀玲坐在沙发上,就在我平时的位置,赤足撑在茶几,俯shen向前,把汹涌的乳房压向白hua的大tui,然后拿起沾了酒jing1的棉花球,仔细抹去脚趾甲上的指甲油。
秀玲一隻接一隻地用心清洁着整齐的脚趾,竟令我的视线一dian一dian地离开大宝的视像框,我的yan珠不能自控地在平板和luo足之间来回游移。
只见秀玲把xia巴枕在膝上,让大tui与tui肚zi之间挤chu一dao弧线,弧线在脚踝上微微一弯,勾住幼hua的脚跟。细看之xia,秀玲的玉足特别圆run饱满,看似ruan若无骨。她的脚趾俐落地併拢一起,从姆趾开始,整齐地斜向xia方,趾feng。
就在这一瞬间,邪念,我彷彿看到fei猪王的司机爬在秀玲两tui之间,用力地捉起她的luo足,然后狠狠xiyun那十gen乾淨整齐的脚趾。
“爷爷,你听见嘛?是不是当机了?”
此时,大宝的呼唤把我拉回现实,我ma上暗责自己枉为校长,饱读圣贤书几十年,竟然如此为老不尊,满脑尽是令人不齿的邪念。
只是,不为世俗所容的念tou在我心中火速蔓延,我开始无法抑止自己偷看秀玲肉ti。
从她的luo足开始,我注视着她弯弯的足弓、圆run的足背、不时变换的趾甲颜se。我的视线渐渐伸延开去,留意起秀玲短kuxialouchu的大tui,还有那截代表屠好生养的屁gudan。直至一天,秀玲穿了一条短得无法好好端坐的迷你短裙回家,我竟克制不了一窥她裙xiachun光的渴望。
当然,我最后没有真的付诸行动。
不过,有时候替她收拾衣服,也能看到发现秀玲五彩缤纷的neiku,红se的、紫se的、黑se的、金se的,而且还夹杂着好多奇奇怪怪的布料造型。她的xiong围也如neiku一样,林林种种,五花八门。有时候閒来无事,我看着那些奇形怪状的xiong围,总会不住幻想秀玲那对引人注目的乳房,pei起这些xiong围的模样。
我知dao不能再待在家中胡思乱想,于是qiang迫自己多dian到外面熘达,不让自己走jin思绪的死胡同裡。
某个黄昏,我在fei猪王那条村的义教完毕,为免回家胡思乱想,便在附近随便走走。漫无目的地往北走了十五分钟,远远看到一小卖店,店前停了一辆八人大房车。我定神细看,果然看见fei猪王的司机与几个伙伴正蹲坐路xia旁,剥瓜zi,喝啤酒。
我若无其事地走jin店裡买了一瓶啤酒,蹲坐另一旁的小木椅上。fei猪王的司机正好破kou大骂:“cao2他妈的臭fei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