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我吗？你满意我吗？可以跟我在一起吗？”

        启觉自己被李响殷切的神扫过的肤都在发，他伸手搓了几李响的脑袋，像是抚喜的小狗狗。虽然启嘴里还是咬着领带说不了话，但是李响看到他中又泛起了笑意。

        温的、缱绻的、溺的笑意。

        仿佛在说，好啊。

        李响已经捧着礼在咖啡厅里等了很久。

        他非常紧张，虽然他已经完成了启的要求，在期末达到了这门选修课的优秀，但他还是担心“考虑”过后的启，会给他一个相反的答案。

        尤其是启跟他过了之后，又变成了一如往常的老师，让李响摸不着脑，也不敢轻易靠近，只好每天认真学习，努力把落的课全都补回来。

        有一次他在图书馆沉思苦想，跟知识搏斗咬笔的时候，抬时却发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启正笑意盈盈地坐在他对面，看他注视过来还了个“嘘”的手势。

        李响注意到，启正在看的书，就是他之前念过其中的话给启听过的《你就想生命》，他顿时脸红到耳。尤其是，启似乎还了张便签纸递了过来，上面写着。

        “我把我整个灵魂都给你，连同它的怪癖，耍小脾气，忽明忽暗，一千八百种坏病。它真讨厌，只有一好——”

        李响着笔的手都在颤抖，他深呼，写最后两个字“你”，交还给启。

        启捧着脸，仍然是那一副里漾着笑意的神，冲他眨了眨。仿佛心领神会一般，李响，心中充满了动力，不仅是学习的动力，更是喜启的动力。

        李响回想，这样的“偶遇”到底经历了多少次？很多次，一只手数不过来。他和启不止在图书馆相遇，还要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步，坐在草坪上发呆。

        正当李响神游天外，搅拌着面前的生椰拿铁，突然听到耳边传来了一声李响，他这才发现启已然在他对面落座。

        跟童话里突然现的公主一样……李响心想，然后忍不住将礼递给了启，他小声：“老师，咱们说好的，我只要拿了优秀，就有送你礼的机会，你能收它吗？”

        公主会不会接受骑士的献礼呢？还是说，公主会突然消失呢？李响觉自己的呼都快停滞了，他隐隐地开始害怕启的回应。

        启真是拿他小狗一样充满期待，害怕拒绝的表没有办法，他叹了气，将礼捞了过来，说：“你早就应该给我。”边拆掉致的绸带，撕开封好的彩纸，打开盒。可又柔的小熊抱着一捧花，旁边还有一封信。

        他在李响期待的目光，先是把小熊抵在自己脸颊前，给李响看，顺便提了一嘴：“你还记得之前你救了个落的学生吗？”李响似乎有些迷惑，“啊？难不成你就是那个落的人吗？”启无语，抬手敲了他脑袋一，“我是那个帮你拿手机，借给你外套的人！你真是……傻瓜。”

        李响却笑容满面地捉住他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指间，“我当然记得，我还记得我想去1栋找你，可是每个房间都敲开了门，都没有找到你。我还在想，你到底去了哪里。”

        “老师，你当时有没有怪我没问你叫什么，没向你介绍我自己？我是想正儿八经地跟你介绍，不想浑湿透，狼狈不堪地跟你认识。老师，我第一就喜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