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张哲瀚之前,龚俊自诩正人君zi,虽是风月中人,但向来清心寡yu,鲜少失态,一年到tou来连自渎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可遇到张哲瀚之后,他的阳ju三天两tou就要起立造反,完全不听主人的意愿。
就像现在,张哲瀚掌心的蝴蝶已经熄灭,四肢绵ruan,半睁着yan睛,呼chu的气息guntang,浑shen只有阳juying着,nen红guitou蹭在布料上,一两滴透明的前ye浸透了灯笼ku,印chu深红的斑dian。张哲瀚咬着牙却无力抵抗,只能任火烧透每一寸筋骨,直至灵魂酥麻燥re,他本想扯开kuzi自给自足,却ting住了,忍俊不禁问dao:“喂,龚俊,话说的好好的,怎么你也ying了?”
龚俊的脸上少见地透chu一丝羞赧,他bo起的xingqi就抵在张哲瀚的后腰chu1,就算对方是傻zi也能gan觉chu来了。他咳了一声,把张哲瀚扶到墙gen靠着,自己打坐运气,想把这突如其来的qingyuqiang压xia去。
“别努力了,圣火是你能压xia去的?”
“圣火……”龚俊在she2尖仔细琢磨这两个字,恍然大悟,“是你把血咒解了,南诏就给你xia这种惩罚?”
“……这么解释也不算错。”
龚俊却心血来chao,拉着他的手认真dao:“我们试试清静经吧 ,我念一句,你跟着念一句,很快就能恢复平静了。”
张哲瀚看他的yan神都奇怪了起来:“合huan宗还教这种东西?”
“别guan了,你跟着我念……”
张哲瀚懒懒地靠在墙上,yan尾一片绯红,印着牙印的xia唇红run,双唇张张合合,敷衍地重复着龚俊的话语。
半刻钟之后,两人已经浑shen湿透,re度未减半分反而愈烧愈旺。
“呵,或许你这经书对凡人还有些用chu1,可对圣火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张哲瀚的she2尖tian过齿列,冲龚俊抬xia巴示意,“还不如让我领教一xia,合huan宗弟zi的手上功夫。”
有句老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龚俊虽是合huan宗弟zi,但天底xia能救上人的事,他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灯笼ku被褪到膝盖,龚俊半搂着张哲瀚,回忆着在门派中学过的知识,伸手握住了张哲瀚的阳ju,缓缓lu动起来。
张哲瀚不是第一次知dao龚俊的手好看了,他曾见过这双手dianxue、握剑,细长白皙的手指,指甲修得圆run,骨节分明,看起来斯文又秀气,天生就是富贵公zi的模样,但他却是第一次见到这双手握住他的xingqi,张哲瀚tian了xiaxia唇,征服yu让他迫不及待想把这双手nong脏。他随着套nong的动作上xia缓慢摇晃着腰肢,全shen如过电般一颤,他倒在了龚俊的肩tou,又甜又媚的chuan音和guntang的鼻息全都扑向了龚俊的耳垂,那里很快就红透了。
铃kou溢chu的前ye被大拇指ca去,又抹到湿淋淋的jing2shen上,发chu咕啾咕啾的shui声,龚俊尽力忽视耳旁的气息,一心只想zuo一个救人的佛陀。他用掌心rou搓着nen红的guitou,顺着jing2shen向xia,五指笼罩着nang袋,无意中探得深了,指尖戳到那一片chaorun的xuekou,张哲瀚便猛然xie了shen,jing1yeshe1得又快又急,甚至有几滴溅到了xiongkou,gao亢的呻yin被困在hou咙里断断续续,快gan过于饱胀,他仰着tou,咬着自己的手背,细瘦腰shen不住地颤,一滴泪从yan角hua落。
龚俊的动作却没有停xia来,虎kou微微施力,余jing1就从铃kou里缓缓滴落,挂在jing2shen上,如同他的那滴泪。
张哲瀚许久才平复气息,清醒后愈发觉得丢脸。他作为南诏的天之骄zi,自小因为天狐血脉备受长老chongai,魅术颇为jing1通,向来只有他把别人玩nong在鼓掌之中,几时如此失态过。回想起一而再再而三地在龚俊手上吃瘪,张哲瀚的好胜心就被挑起来了。
龚俊正在ca拭手上的jing1ye,却被张哲瀚一把抓住,他坏心yan地把龚俊的手带到他自己的xiashen,只是蹭了几xia,xingqi就更ying了:“哟,你怎么还ying着,要不我帮帮你?”
龚俊连忙推脱,站起shen来:“不用了,我好多了。”
这倒是实话,自从张哲瀚xie了一回后,他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