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绝望，徐灵芝哭了，儿这是怎么了，她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徐涛打上瘾了，两手交替着打，徐灵芝早就放弃了抵抗，她把胳膊埋在脑袋面，泪汹涌而。

        歇了气，徐涛息着问：“你服不服？”徐灵芝没吭声。

        “服不服！”徐涛黑着脸又问了一句。

        徐灵芝依旧没吭声。

        “不服是吧，！”徐涛猛然拽住徐灵芝的腰，她今天穿着一件尼龙长，腰是弹力绳。

        徐涛用力向一拉，连瞬间被拉至膝盖。

        白腻的屁顿时来！

        啊！徐灵芝大叫起来，她剧烈挣扎，整个暴在空气中，这才是母亲最极端的屈辱。

        “不服！我叫你不服！”徐涛住挣扎的徐灵芝，手掌噼里啪啦地落在她的屁，徐涛掌掌用尽力气，几十几后，徐灵芝的屁便被打得开肉绽了鲜血。

        徐灵芝泪了，她放弃了挣扎，毕竟她是个年过四十的女之辈，哪敌得过二十的壮年小伙。

        母亲认命了一般放弃抵抗，徐涛也渐渐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一屁坐在小床上，从兜里摸支烟了一支。

        徐灵芝仍安静地趴着。

        一支烟完，徐涛缓缓开：“我认识了一个卖走私烟的伙计，那七千元钱一半是我这几个月跑车攒的，一半是帮他卖烟赚来的还有这两千元，也是今天找他借的。”徐灵芝静静地，徐涛又说：“放心吧，卖假烟判不了几年，最多拘留，况且警察有那么多小偷盗去抓，哪有闲工夫搭理我。”徐涛疼惜地看着母亲的屁，连忙找药膏来给母亲。

        “以后你要死要活跟我没关系，还有，你就是死，也别死在我这边。”徐灵芝冷漠地站起，任凭两间黑乎乎的丛暴在徐涛面前，她提起。

        徐涛不去看她，拎起衣服了门。

        欠老吴两千元，欠小姨小舅六千元，还得抓紧跑车还上母俩又恢复了冷战，或许说从来就没缓和过，之前，两人互相置气，现在则是彻底无视对方了。

        两人吃多少多少，各吃各的，自己顾自己，成为了同一屋檐的陌生人。

        两天前，徐灵芝去副主任家，把钱送了上去，副主任拍着脯保证，妹这事包在咱老上，徐灵芝千恩万谢。

        徐涛也一如既往地早归晚，似乎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直到十一假期，厂里开表彰大会，通常这次会议是在年底开的，这次提前了四个月，所有人都知是怎么回事，这一天终于来了。

        主席台上，一排厂领导正襟危坐，最中间的，是市里面的某位级领导，大领导轻拍了几麦克风，洋洋洒洒地念起了稿。

        从这个厂的历史讲起，又讲了南阴市的建设过程，最后讲到这些年来厂里受过表彰的工人们礼堂里不少人听得哭了来，悲伤的气息在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