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已經離婚了。」她再一次的提醒他。「我已經不是你老……」

        而他選中了自己？

        「為什麼是我？」

        「而且過程中妳必須全程合我，別想用撒嬌混過去……」

        聽著他列許多她必須遵守的條件，她腦袋發著昏，她就只想為這段關係設個期限，沒想到秦知煥竟然可以提這麼一堆條件來，她沒一樣聽得進去，心裡只佩服著他不愧是個生意人，半點不吃虧。

        「妳不喜歡現在這樣？」他抬起她的巧的巴，讓她看著自己。「我對妳不好嗎？」

        「老公。」

        「什麼意思？」

        「我記得我說過。」

        而她……的確對懷孕這件事是有所期待的，她也想補足心裡的遺憾，如果真的有了，她知自己一定會生來，或許為了孩，他們之間可以盡釋前嫌，重新開始。

        「叫什麼？」她回過神來，不解的問。

        秦知煥完全不她的抗議，逕自的列了其他條件。

        他習慣地拉著她的手輕著，他還記得那時在月中心看到她時，她全是傷的模樣，當時她傷心絕，他應該立刻把她帶走，而不是讓她有機會跑掉。

        「我懷孕你會興嗎？」

        「你只是想讓我懷孕，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回我自已？」

        「你條件這麼多，我怎麼記得住？」

        秦知煥冷甩過來，裡寫著：喊不喊隨妳！了不起這個約定可以作罷，他一樣治得了她，照樣上得了她的床。

        「我記得你說了什麼，你只說不用套，你當時沒有說你想要孩。」

        「這有什麼差別？」

        「三個月如果我沒有懷孕，就讓我選擇自己想過的生活。」

        秦知煥對她好嗎？和過去結婚時相比，的確是好了許多，至少過去她不曾進駐過他的住所，他們也不曾像現在這樣擁抱著說話，他甚至沒有買過茶給她喝。

        關如輕考慮了一，蕭晏的臉有一瞬間浮上她的腦海，但這段期間她本不敢跟蕭晏有任何聯繫，或許就半年吧……如果撐不過半年，或是半年後蕭晏也不想要她，那她也認了，至少她保全了他的星途。

        關如輕明白，此時此刻秦知煥和她一樣都是失去孩的父母，他糾結的點，她不是不懂，有時候她也會看著自己平坦的肚發呆，想著如果她護住了孩，現在可能一切都不一樣了。

        關如輕垂，自己兩隻小手默默的反握住他一隻大掌，跟著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只輕輕的喊了聲：

        秦知煥黑眸如星，愛憐的著她的髮，嚨發沉沉的笑。

        她看著秦知煥一向沒什麼表的臉上現了一絲柔軟。

        關如輕在心裡懟著他，但聰明的閉上了嘴。

        那怎麼算得上？她只不過問了需不需要套，他說不用。

        「你以前又不是天天都跟我在一起。」現在他每天跟她睡在同一張床上，中獎機率提太多了。

        「因為妳懷過，而我不知，我想糾正這個錯誤。」他的手在她小腹那邊輕著。「如果沒發生那些事，現在妳應該肚也大了，我可能在忙著想要幫她取什麼名字，我想要個女兒，跟妳一樣漂亮的那小女孩。」

        小臉上現了不悅，但她沒說話，只是低著頭不想看他。

        「可是你沒有說過。」

        「妳剛都沒在聽嗎？」他瞇起，抓到她在恍神。

        「……為了孩好，一切都要聽我的。」

        她哪一次有成功的混過去？更何況她本沒有撒嬌！

        現在的秦知煥待在他邊並沒有什麼不好，只是她的心已經給過別人了，如今這況的確有些棘手，而她也不確定自己是否真要依附他一輩，未來的事很難說，此刻秦知煥也許只是心有不甘，所以想糾正那個錯誤，但有了孩之後呢？難他們就不會再發生其它的問題嗎？

        「需要想這麼久嗎？」

        「妳為了護著孩，讓他們把妳手骨都差點踢斷了，所以我一定會再給妳一個。」

        「半年，不然免談！我一樣留得住妳。」他果斷拉長了期限。「我們花了兩年才有孩，妳三個月就想打發我？」

        「我說這半年內，妳還是要叫我老公。」

        澄澈的大看著他，裡頭寫著千言萬語，但關如輕始終一個字都說不。

        當然有！這是期待程度的差別。

        懷中的女人輕嘆了氣，放軟了靠向他……

        「……妳從現在就可以開始叫。」

        「為什麼不興？」他眉峰上挑反問著。「如果我不想要孩，我會好安全措施。」

孩的媽。」

        他們過去的對話那麼少，說了什麼她都記得的。

        「三個月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