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我醒了过来。
醒来时,房间里很暗,不知是谁关了灯,亦或是在失去意识之前我自己挣扎着把灯关了。
还在阵阵恶心,但
已经停止了颤抖――我还是活了
来,本以为这次肯定会死了,结果还是没死成。
“哦豁?又失败了啊,”老师坐在我的边,似乎是在玩手机,“果然你还是不想死啊!”
我想要反对老师的判断,但是烟草汁造成的痛苦依然压得我呼困难,让我没法开
反驳。
“你看,不你再怎么以为快要死了,也不一定能死成,这说到底,还是因为你没有一心向死的执念罢了,”老师开始侃侃而谈,“你每一次尝试自杀,其实都是在
心挑选‘留有余地的死法’,说白了就是这些死法要么可以中途中断,要么并非有想象中那么
的致死几率。前一种死法你会以各种矫
的理由去解释,去说明这些死法多么痛苦、多么不
面之类的,而后一种你更多的是寄希望于相对于致死几率可能不
但是也不算过于低的生还几率。这样的侥幸心理、逃避心理一直支
着你,让你的自杀行为一直
于形式,却并没有真的致死。只要你一直抱着这样的心理去自杀,就永远不能自杀成功!”
虽然是胡说八的歪理,但似乎还有
理――这是老师比较擅长的讲
理方式,但我早就已经不会被这些歪理给迷惑了。
我张开嘴,想要反抗,但是瞬间,什么东西朝着咙涌了上来。我挣扎着摸到了床
柜边,拉开
屉,抓住一只塑料袋,拿到嘴边,随后,大量的黑
质伴随着呕吐声被倾泻在了塑料袋中。
“真恶心啊!”老师一脸嫌弃的表,“我真是
心疼你买烟的钱的。”
“别说……了,咳咳……”我吐了好一会儿才算能开说话,“现在……几
了?”
“现在?九半了。”
“九半?”
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在喝掉那杯“烟草茶”之后昏迷了整整一天。
“幸亏是周日,要不然今天你要被算成旷工了,”老师笑着,拿起被扔在桌上的、我的临时工作证,“如果因为这次愚蠢的自杀而旷工了,你准备怎么解释?直接告诉同事你去自杀了吗?他们只会觉得你脑
有问题,劝你去医院检查一
……哦,抱歉,你脑
本来就有问题的。”
“没有问题的话你也不会在这儿了!”我了
嘴角边的呕吐
残余,吐了一
满是烟草臭的气,“不过没死成的话也没办法了,明天继续去工作吧。”
“我说,你那么想死的话,何必那么费劲呢?去杀个人,犯了死罪,国家的法律就会成全你的死了,”老师笑着说,“听说现在执行死刑也都是用注
死刑了,这不正符合你所设想的没有痛苦又
面的死亡吗?”
“……”
我没有回答,老师以为我默认了,继续说:“那就赶紧去
吧,只要这次被抓了,再把之前
过的事
供
来,肯定是可以判
死刑的,相信我啊!”
“我还不想被别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