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里面。
这个过程中如果哪怕被多余的人看见一,我估计就要被警方锁定了,某种
意义上确实也很危险。
也就在那一阵我更加频繁地尝试自杀的方法,似乎是想要赶在被警方逮捕
之前自杀成功,毕竟被判了死刑的话我就没法自杀了――这个逻辑连我自己都觉
得莫名其妙,但我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
在我丢弃了颅之后过了大概过了一个月,也就是差不多两个月前,据说有
几个钓鱼好者去到那边,将
骨钓了
来,其中一个年龄大的吓得直接送
了
重症监护室,所幸是救了过来,让我免去了多担一条人命的风险。
不过发现的时间确实有太晚了,最后也没有查到有关于我的目击证明……
不对,说到底犯罪嫌疑其实一直都没有落到我上。
「这就是被你杀害的三位少女,她们灿烂的青还没来得及开花就被你给扼
杀了,而你却连为什么非要杀了她们也说不个所以然来,真是可悲哟!」
萍公园里,我和老师并排坐在长椅上,听他叙述着我过去的恶行,听那义
正言辞的气仿佛他不是我的共犯一样。
这渣滓,在我耳边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明明知我就是个不可救药的人―
―至少在生理上还算是人类――还总是说些没用的话,也不想让我悔改,只是想
让痛苦罢了。
但是我心里从未痛苦过,唯一能让我痛苦的只有自杀失败后因为自杀手段造
成的上的痛苦。
我也不理解,我明明杀死了我那么喜的女孩,为什么就没有
受到任何痛
苦?甚至连一丁的歉意都没有。
杀死她们的那一刻,唯一让我有实的
觉,大概就只有一种虚无
――仿
佛是一场好的白日梦突然间惊醒一般的虚无
。
我到底是在渴求着什么呢?我到底是为什么非要去杀了我喜的女孩、又为
什么一直在尝试自杀?矛盾实在是太多了,让我自己来解释也解释不通。
大概这就是很多无理由杀人案件的犯罪者们的心里状况吧,可能自己也不知
自己到底是在
些什么,总之就这么顺
推舟,
到了这一步,等到一切都变
成了事实后再回过来看,不免会
到可惜,但也不会有更复杂的想法了。
「怎么?你那鄙夷的神是什么意思?」
老师看着我,笑着说,「我每每劝你回
是岸,你都是这副表
,白瞎了
我的好心了!」
「每一次你都在场,也没有阻止我。」
我冷冷地抛了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