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科理解了其中的意思后，急了，“你知你在说什么吗？负责同一案件的同志之间都不能互相信任的话，怎么能破案？”“如果老姚是那么值得信任的话，那么他就不会在这次案件上表现得那么遮遮掩掩了……”林超顿了顿，“熊队，我跟老姚确实是不熟，但我觉得作为厅里首屈一指的专家，不怎么说这次他的行事风格都太不合理了，你跟他共事了很久了吧，也该明白他这次哪里不对劲的吧？熊队，我不是危言耸听，我只是要提醒你――在这种反常规的凶杀案中，也不能用常规的光去分析凶手！”熊连科着气，靠在椅背上，缓了一阵后，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老姚的？”“午去拜访受害者家属的时候，”林超也冷静了来，说，“我对于受害者家的状况一开始算是一无所知，在笔录过程中受害者的父母的态度也令我起疑――他们的话语中似乎对于自己女儿的死并不是那么关心，甚至于没有受到为人父母的那种悲伤来。若说是心态好、有修养，那这更近似于无了。”“你的意思是说……受害者张绍馨的家庭有问题？”林超：“在拜访了受害者家属后我假装离开，但随后又找了几个区派所的同事帮忙，打扮成便衣后去拜访了受害者家以及附近的一些租、邻居，从他们的话语中得知了张绍馨家的一些奇怪传闻，但是那些传闻里面有不少也自相矛盾，我一时间难以分辨所有言论的真伪，但是有几个地方吻合度很――张绍馨家里经常有一些陌生男女，其父母至少有一方长期维持着不关系。”熊连科摇了摇：“这样的家庭的悲剧确实会对孩造成很大的影响，但是这也不会跟老姚牵扯上关系。”“本来确实是跟老姚牵扯不上关系的，不过张绍馨本人似乎也存在有同样的行为。”“……什么意思？”“受害者本人曾趁父母不在家的野外带着陌生男回家，这上有好几个人说。为此我去找了社区保安调查了监控录像。这种老社区的很多监控摄像都已经坏了很久了，实际有用的只有那么几个，我们调了好一阵监控才在几天前的一段录像里找到了受害人与陌生男人回家的录像，我打印了照片，你可以看看。”林超说着，把照片放在了熊连科前。照片里与张绍馨走在一起的男开上去材很，脸用帽和墨镜遮住，看不太面容来。熊连科摇了摇：“光凭这个也不能证明……嗯？”突然间，熊连科愣了一，他看着照片里的墨镜男的意味深长的笑容，盯着看了好久，又摇了摇：“不会的，不会的……老姚的女儿都差不多有这么大了，他怎么会……”“如果要证明不是他的话倒是很简单，现在就跟老姚联系一，只要确认了，那么一切都好说，”林超说着，指了指办公桌上的电话，“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现在应该也在为了什么事忙碌着，只是……与我们在忙的不是同一件事。”熊连科的表十分凝重，他愣了十多秒后，叹了气，拿起了电话听筒，播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您好，你所拨叫的用手机已关机……”电话里传来的提示音让熊连科很茫然。林超瞪大了睛，说：“老姚应该没有睡觉时候关手机的习惯吧？”熊连科深呼了几，说：“我立刻指示，全城范围搜索姚忠文的位置，现在开始……”“我觉得已经不用了，现在只需要搜索四个地方就足够了。”“哦？”“首先是陈琳家附近，调取一切附近可能调查的监控，确信老姚在附近现过；然后是老姚本人的住所，我记得是在警察厅家属院里，不难，如果可以的话搜查令，搜一他的家里，说不定有关键证据；然后……是这次事件的两个目击证人，刘叶霞和刘建松的住所，现在老姚很可能是在这两个地方！”“为什么你总是惦记着这两个目击证人？我记得从一开始调查的时候你就一直在说刘建松，而刘叶霞你也是第一时间去她的住所拜访的，他们两个在我这边看来只是很普通的现场目击证人罢了，你对他们带着多少疑心？”“熊队你别误会了，我一开始疑心比较重的只有刘建松，但是现在我对于他的疑心已经转移到了老姚上，但是这摆脱不了一开始的一些疑――他在笔录时候的亢表现，以及他与前几次凶杀案的凶手画像的相似程度。如果存在蓄意的可能的话，那么老姚很可能是从很早之前就关注过刘建松这个人了，那么刘建松很可能就会成为老姚利用的重要对象。”“嗯，可以理解……那么刘叶霞呢？”“这么说你可能没法理解，熊队……老姚的初步画像虽然离谱，但是我在拜访了刘叶霞之后，觉得多少可以相信一，还有……她的某个分，与我的一些预期相符合。”真正的重，林超没有说……这必须等到姚忠文被绳之以法后，才能慢慢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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