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简单说，差不多像你说的，往复杂里说，那就复杂了。”

        我说：“呵呵，你不是一直痴迷于吗？怎么这会儿这么明白了？”

        红牡丹着我的鸡巴仔细清洗着，也不抬：“女人嘛，总得给自己一个台阶的。”

        好吧，我忽然不想走了，我忽然知自己为什么那么老了，每到关键时，总是她们给我藉和启发。

        洗完澡以后，我拿着红牡丹自己带来的专用刮刀给她刮阴。还是刮了吧，省的扎的她难受，我想让她留起来，只是随一说，其实我还是喜光溜溜的。

        我一边刮一边问她：“说老实话，老五的老公睡过你没？”我是不信那个花花公连老四都能得去手，会放过这个漂亮迷人的大：“没什么啊，我只是随便问问，睡没睡的都没什么大关系。我现在是你妹夫了，我跟老四都领证了。都是自己人了，别把我当外人。”

        红牡丹把岔得开开的，脸红红的，说：“老四给我打电话了，我知你是为了帮她，嗯，说实话你是个好心的男人。老五家的那个男人，呵呵，他倒是想来着，我没搭理她，我把老五当亲闺女看，怎么可能呢。男人都死绝了，都不可能跟她怎么着。对了，爷，你没打算帮帮老五吗？她真的可怜的。”

        我苦笑：“唉，我是打算帮她啊，人家又不让我帮了，让我跟老四好好过日呢。唉，她哪可怜了，她就是人，不，妖，用得着我帮？差没死我。”

        红牡丹大笑起来，肉都跟着抖，用脚尖我的额，说：“你呀，是不是撩她了？我忘了提醒你了，我这个小妹妹啊，从小独立惯了，十几岁开始撑起一个家。她妈半死不活，她爸早跑了，她对男人有很深的怨念和戒心，她老公，唉，怎么说呢，其实拿她没办法，我知他们家的事儿，她老公其实很喜她，要死要活的，可就是人家那那条件，注定就是花花公，唉，都是冤孽。”

        我不解地问：“她老公很喜她，还要死要活的？你确定？”

        红牡丹哎呦一声：“我的爷，轻着儿，别给人家划破了，是啊，一就相中了，说什么都要娶回家，要什么给什么，他父母开始还嫌弃老五家，说什么门不当不对的。他是非娶不可，可是娶回家了吧，唉，老五也不让他碰，说让他把所以那些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全撇清了，才能在一起。他那个花花农资，又是那个生意的，怎么可能啊。所以就……你明白了吧。也因为，还是他俩没吧……”

        晕，难蓝幽苔真有可能现在还是女？听红牡丹说的这个意思，老五跟她老公显然是到一种恶循环的关系中。一个非要娶，一个不得已才嫁。一个非要，一个提一个本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才让。一个想离婚，一个偏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