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的。可别想着自杀哦，女人自杀是不会得到幸福的。”小莉莉苦着脸说：“十八岁，要上学五……上学十……”扳了几手指，就放弃了，说，“要上学很多年呢。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呀？”田柔笑说：“上学是很快乐的哦，妳可以交到很多朋友，可以和男孩一起群交，可以学到很多知识，会到成长的乐趣。”小莉莉像这样把烦恼毫无保留地说给她听，让她给自己主意，这让田柔倍亲切。

        田柔又说：“我手机里有好多好玩的照片，是我小学时候搞活动的，留到了现在。那些运动会、歌唱比赛、画展什么的，都很开心，像妳这样可的女孩，在学校里一定会很受迎，在活动里主角的。等到洗好澡去，我把手机拿给妳看。”小莉莉不满地说：“还要等到洗好澡？我不要等。妈妈，妳去拿。”霜立刻湿淋淋地起，地说：“好的宝贝，等一哦。”田柔忙抬说：“我的手机在手包里。”霜低对田柔说：“放心，我会给它套袋，不会坏的。”说着，霜拿着一条浴巾了，光着去了，不一会儿，她用塑料袋套好田柔的手机，拿了来。

        田柔给手机解锁，然后调照片来给小莉莉看。

        小莉莉百无聊赖地扒拉着图片，说：“都是穿衣服的，我讨厌穿衣服。”田柔渐渐地觉得这个小丫片不再像初见时那样乖巧可了，果然是个比较熊的孩。

        霜有些得意地说明：“莉莉从小到大，穿衣服的时间还不到百分之一。平时门都是光熘熘一丝不挂，车接车送，贵宾室，不会在别人面前抛面，所以不用穿衣服。”田柔心不敢苟同，不过面对的是自己最的大人，也不好说什么。

        突然，莉莉尖叫起来，是那种熊孩特有的刺耳尖叫，远远超过必要的音量。

        这熊孩指着手机说：“这是什么？”田柔看去，却是一个幼女的无尸，周围是几个老男人与这尸合影。

        莉莉叫：“杀小孩了，他们杀小孩了。小孩是可以杀的，妳们居然都说不可以。”田柔说：“这是实验小学特有的呀。”莉莉说：“实验小学？”田柔说：“就是我小学时读的学校的名字。可能有些自夸，不过这确实是全市最好的小学，所以它有一个宰杀小学生的特许名额。每年学的时候，都是幼升小成绩最好的小女孩享受这个名额，成为校领导和教育局领导的盘中餐。”莉莉说：“她就不用上学了对不对？”田柔无法抵赖，只好承认。

        莉莉大声说：“那我要上这个学校。妈妈，我要上实验小学。”田柔说：“那妳幼升小考试的成绩怎么样呢？”莉莉立刻了气，快要哭来，低声说：“考试要写字，还要算术，太难了，我都不会。”田柔说：“只有幼升小考试成绩非常好的小孩，才能上实验小学，这些成绩非常好的小孩里，考得最好最好的那一个，才能被宰杀吃掉。所以，妳还是要上学，在学校里就可以学这些了。”莉莉可地噘起嘴，说：“我还是不想上学。”说着，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上的女童尸图片。

        田柔的心也被她的撒所化了，说：“妳喜看，那我把手机送给妳好不好？”莉莉兴起来，抬说：“真的？”田柔说：“不光是图片哦，还有手机银行里面的钱，也都一起送给妳。”她凑近小莉莉的耳边，把开屏密码和银行密码告诉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