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的？”

        “对不起，我忘记了。”

        “青儿知吗？”

        “我不知她。”

        “你们相到什么地步了？”

        “该的都了，不该的也了。”

        “许可温，你知我有多仰慕先生的。”

        杨凡凡注视着可温，突然崩溃、大哭起来，哭得有一种凄惨决然之意。

        “青儿喜的是你，先生喜的也是你，为什么你要把她们从我边全夺走？”

        “对不起。”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对不起。”

        “我没有办法再跟你说话了。”

        杨凡凡看见可温的睛熄灭了。

        （六）“你们要这样维持到什么时候？”

        “我不知。”

        “你知自己是在和先生通奸吗？”

        “知，但我——我很痛苦。”

        “我以为你很。我看到你在课堂上注视先生的样了。”

        “请不要和我这样说话了，我真的很难过，求求你。”

        “我们不是朋友。”

        “如果我死了，你会难过吗？”

        “你要自杀吗，你要怎么自杀，你要楼吗，可以不要在我家阁楼上吗？”

        ————她们曾经非常要好。

        像是双胞胎，又像是恋人。以前青儿讲故事，突然说好羡慕她们，她们上异同声说：“我们才羡慕青儿！”

        青儿说：“要一直这样去哦——”随即又摸了摸杨凡凡的小脑袋瓜。

        “你就可温的守护骑士，守护她一辈吧！”

        她们明白骑士的义，杨凡凡的心在，嗫嚅：“女孩——真的可以和女孩在一起吗？”

        可温红着脸，垂了，说：“我也喜青儿和凡凡的。”

        青儿大笑，展开双臂抱紧两个女孩，“以后就脆一起嫁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