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哥，你也许觉得小翠是个贱女人，可我不想离开你。」

        罗永无奈的摇摇，张阿姨跟自己一样傻。知错在哪里但就是改不了，除

        了偶尔自责，还是会继续浑浑噩噩错去，不知将来会错向何方。

        母亲打一段话放在他前，「我想问你，你喜小永哪一？小永以后

        再也不见你，你打算怎么办，继续缠着他？」

        「哥你救了我，也救了佳妮。小翠跟哥在一起，总觉得人生重来一次，就是

        哥你不像小孩，小翠也不像个老阿姨。小翠可以放心的把所有交给哥，很多话，

        对我老公我说不。然后哥说的很多理小翠都明白，小翠不求能够见到哥，

        只要能够这样跟哥聊天，小翠就满足了。」

        柳菁英被逗笑了，在手机上继续写：「你这张小翠，我都不知怎么说你。

        小永不是你的知心大。再说你老公，也许瞒着他是对他好。但你有没有决心

        和手段永远瞒着他，让他永远相信你是个好妻？你要好好考虑，万一他将来

        有一天发现你的事会发生什么，你该怎样去应对。就这样，不说了。」

        是了，妈妈一定也在想这些事吧。她表面上毫不在意，可心底一定对爸爸有

        很深的愧疚。罗永想，这些都是自己的错。

        「嗯，哥，我会好好想的。谢谢你陪我说话。」

        罗永正准备挂断电话，柳菁英突然比手势制止了他，啪啪啪一行字，「

        我借了你多少钱？」

        「……五千，哥，你需要钱的话，就给小翠说一声，小翠这些年存了些钱。」

        柳菁英怒打一行字，「你看我儿像小白脸？上就还你！挂了！」

        只不过罗永讲这句话时语气舒缓了许多，完全听不来一丝怒意。话语中夹

        杂了对张晓璐的同病相怜，甚至有惺惺相惜的温柔：「你看我像小白脸吗～

        上还你，挂了，啊～」

        柳菁英抢过手机一通狂乱作将五千元钱给张晓璐转了过去，气冲冲的瞪着

        罗永嚷：「这女人凭本事没有，还想养小白脸。」

        罗永被盯得满面窘迫，「妈你憋生气，我肯定会还她钱，会……还你的钱。」

        柳菁英转怒为笑，手伸罗永的裆握住阳温柔的动起来，「自家人说

        什么还不还的，你的就是我的。」

        「妈，不要。」罗永住母亲的手，现在没有半分发淫的心。罗永

        心很焦虑，以后和妈妈的关系将会走向何方，难会是一直这样，时不时愧疚焦

        虑，隔段时间又变得无耻贪恋母亲的，在这种糜烂的放纵中不断循环？

        「那要不我在这里用嘴？你盯着周围，有人过来就提醒妈妈。」

        「妈，别闹，我想静静。」罗永对母亲的行为准则愈发搞不懂，不知她脑

        到底是怎样的回路。对刚刚的对话，她似乎一也不在意。

        柳菁英没心没肺的撩拨起罗永的裆，「想什么？」

        「你刚才问张阿姨的话……我想爸爸，以后咋办呀……唉。」想到揪心，

        罗永的娃娃脸苍老了许多，看着就变成了一个小老。

        柳菁英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悄然移开放在罗永裆上的手指。

        她抬手抚着儿的脸颊，柔款款：「等到妈妈靠近，你都觉得烦的那

        一天，所有问题都会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