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只母狗！」林昭娴又是深深地一气，轻声地回答，将肮脏的肉

        包大大的咬了一，咀嚼起来，和着尘土，行咽。就算心再酸再痛再

        乱，也必须让自己平静来，必须！也许，到了她能够心安理得地无耻充当母狗

        的那一天，她的心里境界说不定就又提升一级。虽然，她并不知那时候，自己

        还能不能拥有自己的理智。

        「想不想拉屎？」李冠雄又问，鞭梢在她的上游走，撩了撩她圆的乳

        房。上面，一红的鞭痕渐渐浮现。

        「想……」林昭娴上回答。屁里的东西她已经实在忍不去了，现在连

        咀嚼都不敢怎么用力，生怕牵扯到屁要紧。只是，为什么等到她吃东西的时

        候问这个？

        「去！」李冠雄指指卫生间，「拉完吃完，自己洗屁。」

        卫生间门敞开着，林昭娴咬着肉包，狼狈地摇着屁爬到桶上，一手扶

        着肉包，一手摸到自己屁面，紧门咬牙一拨……

        「喔……」林昭娴从咙里发长长一声呻，混杂着秽击打桶的一

        阵乱响，瞬间臭气直冲鼻。林昭娴偷向外一望，李冠雄正安坐在沙发上，笑

        地看着她。当又是一咬牙，肉包又咬了一大，和着臭味随便嚼几，

        生生吞咽肚。

        「屁洗净喔！一会完你屁的东西还要你的嘴巴，别说我没提醒你！」

        李冠雄的声音悠悠传来，即使混在桶的声响中，也显然特别刺耳。林昭娴

        果然不敢怠慢，用花洒冲着菊花之时，咬唇自己把手指自己屁了好一

        阵，还放到鼻底，闻闻有没有臭味。

        李冠雄一一看在里，肚暗暗好笑。让这雍容华贵的女歌星自己挖屁，

        本来就是今天自己最期望看到的，不料就这么轻描淡写两句话，轻易达到目的。

        「拌着屎味饭，好吃吗？」看着林昭娴重新爬过来，李冠雄故意问。今天

        的调教成效看来相当令人满意，林昭娴现在爬行的动作，显然比刚才顺畅多了。

        「好吃……」林昭娴忍气回答。

        「知母狗吃屎，瞧我多贴！」李冠雄暗暗好笑，「屁准备好挨了

        吗？」

        「准备好了……」林昭娴垂。

        「除了我之外，屁还被谁过？」李冠雄问。林昭娴成为「隶」之后

        不久，屁就被他开了苞。当时他还相当兴奋，虽然林昭娴早非女，但她的后

        门确实还是原封的。

        「没有了。」林昭娴咬着唇回答。虽然除了李冠雄，她也被袁显和丁尚方

        带轮奸过，但确实都没有她后庭。当然她并不知，袁显那两次有些匆忙，

        主要目的是拍摄而不是奸，所以没有节外生枝搞她屁；至于丁尚方那次却是

        李冠雄特意交代的，林昭娴那时已经是「隶」了，门调教是李冠雄计划的

        项目之一，可不想让那帮小弟轻易玩坏。

        「嗯，他们果然还算听话。」李冠雄，「不过，跟他们说，次就可

        以随便玩你屁了，知吗？」

        次？玩屁？林昭娴如堕冰窖。听这意思，自己这，是不是可以让他

        的兄弟随便玩了？包括屁？

        「我……」林昭娴已经爬到李冠雄脚边，伏在地上仰面望着他，终于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