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你一张清单！”小年报告着“工作成绩”，又，“袁哥，放我来吧，真憋死我了！”

        “行！”袁显说，“不过得雄哥，是他罚的你。跟我来吧，雄哥刚刚叫我，我替你说说话。”带着小年去找李冠雄。

        “目前一共有七万八千四百二十一块录像带，因为很多时候玩的时间太长，一次录了不止一块录像带，所以其实也就四万多次。”小年认真地向李冠雄汇报，“九百七十三个女人……”

        “我去！”李冠雄笑，“我们这十来年，还没搞够一千个女人？”

        “雄哥，还不到十年吧？”丁尚方在一旁笑，“就十年算，一千个女人的话，每年要搞一百个，每三天就要搞一个……雄哥，每三天就玩一个不同的女人，还不够啊？”

        “你妹的，难只有我一个人玩？这九百多个女人，我他妈的可能有一半没玩过吧？”李冠雄笑骂。

        “那估计是。”袁显笑，“其中不少是在夜总会卖的、专门拍A片的，还有一些是临时起兴搞一搞的，我都未必全见过，很多是面的小弟的，样貌材可能都不怎么样……”

        “好了好了，知啦。”李冠雄笑，“小年你继续……”

        “每块录像带都日期编了号，我在电脑里了数据库……”小年说，“统计起来很方便。比如说，那女人在录像中的年龄算，从十三岁到六十三岁，每个年龄都有。只不过五十岁以上的也就那十几个，比如最老那个叫廖海文，从五十四岁一直搞到今年六十三岁，每年都有……”

        “最小的应该就是那女警察的女儿吧？”袁显说，“差把我抓了的那个？当着她的面破了她女儿的！那小妞叫啥来着，都有名有姓吧？”

        “对的。”小年说，“那女警察叫邹晓嘉，那小妞叫禹萌萌……”

        “对对，雨朦朦！我记得！”袁显，“这个姓少见。”

        “所以我还专门去查了一百家姓……”小年笑，“赵钱孙李周吴郑王，百家姓前一百位，我数了一数，只剩六个姓的女人还没被搞过……”

        “哪六个？”袁显歪一想，说，“要不这样，雄哥。我们接来就专门找这六个姓的女人玩，姓张姓李的玩得多了，先放那些一？咱凑齐个百家姓？”

        “凑你妹！”李冠雄笑，“如果长得象坨屎你也要？”

        “那几个应该就是比较偏僻的姓氏……”丁尚方肚里也不禁好笑，说，“人数少，估计就算有女也就多一两个，难你要去查，一个一个找来奸？”

        “不过我们什么十二生肖、十二星座什么的，早就凑齐了。袁哥要是有兴趣，我可以把这些都列张名单来……”小年见袁显兴趣盈然的样，赶紧讨好一他。

        “把这九百多个女人，年龄大小，先全给我列来！”李冠雄想的是另外的东西。

        “好的，雄哥。给我两个小时，很快就好。”小年说。

        “不用那么急……”李冠雄笑，“你的活得不错，听说你憋了那么久，就奖励奖励你！想要什么女人？自己挑，时间不限！”心想有文化就是好，整理个录像带都门来。这小年听说以前读书读得还不错，比袁显这他妈的写几句话都狗屁不通的行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