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属于对方的。所以，我才不会刻意去制自己不去跟别的女人……那没什么意义……”自己的官还是别的女人的腔里，里却说着这样的话，一说完小年都觉得自己好虚伪。

        “行了行了，我懂的！要不是这样，你以为我能贱到去勾引朋友的男人吗？”

        刘家颖抬起来，说，“其实你早就上过我了，对吧？”

        “嘿嘿！”小年笑，“那个时候，你确实没这么！”他想起那个被轮奸中羞愤地疯狂挣扎的女律师，当时，已经被几个人奸过之后，她的阴里除了男人的，确实并没有太多的觉。

        “一直被你们这么侮辱，哪个女人能受得到呢？”刘家颖拉上小年的，说，“婷婷跟静婵她们，一定也比以前很多，是不是？”

        “是。”小年承认。

        刘家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喔，我不会跟凌小说，想必你也不会。”

        “没必要跟她说。”小年嗯的一声。凌云婷没有对他乐静婵有意见，那是知他也必须戏，并不代表她不吃醋。现在这种没来由地跟刘律师偷，让女朋友知岂不是自讨没趣？没有一个男人会蠢到去自动坦白。

        “你这些录像很有用，我已经找不少线索，到时会交给警方去追查。”刘家颖拿着笔记本在小年面前一晃，说，“明天我整理一份留在你那儿。万一我了什么意外，你就把这东西拿去报警。”

        “你挑了一些什么录像？”小年不安地问。起码，他不希望凌云婷的视频被曝光，更不希望自己母亲被凌致死的悲惨往事被公开。

        “我想尽量保全受害者的名誉，但一些已经不在的且有证据证明她们的失踪是跟李冠雄一伙有关的，我都整理来的。”刘家颖手掌在本上一，说，“放心，我不会主动公开她们的姓名和份，这些只有警察看得到，他们一定会跟查实的。我们只是提供重要线索。”

        小年了，睛还在刘家颖上瞄着，这个刚刚跟自己激过后的女人，转间似乎又变得理端庄了。忽：“可是刘律师，我们在网络上曝了李冠雄那么多黑料，究竟有什么用呢？对你上庭难有帮助？”

        刘家颖淡淡一笑：“对上庭是没什么帮助。可是，控舆论有多重要你知吗？一旦他在法庭上都被击溃，那这些质疑浪会瞬间将他淹没，他连争辩一句的机会都不会有！我要的，就是在法庭上突然用爆炸的大量证据，迫使司法门立即对他们行拘捕和调查，不给他们留毁灭证据和逃脱的时间！”

        ***********************************“他还不肯认是吧？”李冠雄翘着二郎，翻着无聊的文件夹，对着坐在办公桌另一端的袁显说。林昭娴录音事件也已经查了好些天了，整个集团被搞得鸡犬不宁，却还没查来所以然来。现在，袁显向他汇报说，已被关押的财务经理张天江，应该就是那个密的卧底！

        “他认也得认，不认也得认，八成就是他了，不然还能有谁？”袁显恶狠狠地说，“张天江这混去年公司，因为是尊介绍的，给了姓的面。而且这混一开始能力还不错，很快就升财务经理。尊是什么人？老欧的跟屁虫！他的电影公司一向跟在老欧屁后面走。只不过当时我们还没跟老欧开战，又正准备军娱乐圈，要跟尊拉交……”

        “这些我知……”李冠雄问，“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