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价的肉里，很快被一新的肉棒占据。林昭娴早就数不清这是第几个占有过自己的男人了，她机械地摇着屁，用被磨练成的技术，让这个兴奋的年轻人在两分钟后就快速。

        “这个女人，很象一个歌星呀……”草草结束了行为的年轻人，将五十块交到锐哥手里，提着不甘心地问。这五十块花得有快。

        “是吗？”锐哥狡黠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就当她是歌星好了，那五十块一个女歌星是不是赚大发啦？次迎再来喔，这次虎了一，这婊还有很多服务也很棒的，你还没享受过呢！”林昭娴缩着脑袋，但盼不要被认是“歌星”，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作为“歌星”的觉了。这种卑贱的廉价野鸡还要当多久，她几乎都快绝望了。从电视中她知李冠雄已经逃亡，可这个锐哥自难保，还是没有丝毫放过她的意思。

        “锐哥……放过我吧……”看着小嫖客离开，林昭娴哭丧着脸，抱着万一的希望哀求一声。

        “你他妈的秋大梦！”回应她的是一记重重的耳光，锐哥哼，“你这婊就是千人万人骑的贱命！敢反就得明白会有什么场！”冷冷地扔了一块面包、一瓶在林昭娴前，掉就走。在这个鬼地方躲太久了，隔绝了外面的江湖，昨天才听说前几个月黑上有人在买范柏忠的人，那一定是雄哥来报仇了！锐哥决定再度招回那些被他遣散的小弟，广布耳目，尽快跟雄哥派来的人搭上线。

        林昭娴委屈地捂着脸呜呜哭泣，从锐哥阴森的神中，她觉得锐哥心中已经有了某种决定。而等待她的会是什么命运？林昭娴觉得自己似乎看不到什么有希望的未来。

        “砰”的一声，地室的铁门重重地关上，那声巨响令即使对此已经颇为习惯的林昭娴，还是心一。她轻抹着泪花，用侧一块破布轻拭着被污辱了的，重新拉好小。她的光渐渐从那扇她已经几个月没有去过的铁门上移开，鼻轻一，重新关注电视中的颁奖典礼。

        那个靓丽的舞台上，一曲大合唱结束了，可是台上的所有人，仍然还在原地，包括颁奖嘉宾黄福苏。

        “我们把黄导演留在这里，还是想让他继续为我们颁发今晚的最后一首获奖金曲！”司仪说。现场又响起了一阵尖叫着，让一位嘉宾连颁三奖，这种况以前还没现过，是不是意味着这首歌，还是同样的获奖者呢？

        早已看过信封的黄福苏缓缓地说：“第十首金曲，是我们这个演艺圈几十年来，迄今为止最奇特的存在。因为，这是一首没有经过录音棚正式录音，没有被唱片公司正式送台打榜、没有经过任何的宣传，却仅仅因为在自己的演唱会上唱过一次，就……”他的声音，被震耳聋的尖叫声打断了。

        “凌云婷！凌云婷！凌云婷……”现场呼着凌云婷名字的声音，一浪过一浪。

        “这是继去年之后，凌云婷又一次在十大金曲颁奖大会中连中三元。可惜，她不能亲自上台为我们演……”黄福苏说，“第十首获奖金曲：凌云婷。”幕布中播了凌云婷演唱会上，歌迷山呼海啸的片断。那是凌云婷最后一次公开演，也是最彩的一次。琵琶声响起，幕布上凌云婷双衔泪，举着话筒唱第一个音符。

        “生来便无铮铮骨，枯腐，向来如粪土……”又一次的全场大合唱。即使没有正式录音，甚至来不及拍过MV，但凌云婷在演唱会上表演这首歌的片段，却被电视台和电台播放过无数次，征服了无数的歌迷。在没有任何宣传的况，居多周排行榜榜首。

        “有日脱壳换新骨，雪尽往日忧辱。登狂呼，枝漫步，不记英雄。居远顾，临风歌赋，旦夕饮清！”在遥远的另一个国度，一位材修长、丰的东方女，正静静地站在商场一角，观看着直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