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监狱里，那个老前辈说过的。而此时段龙从另一个角度突然明白了什麽。她是我的妈……她不会害我……她是个女人……她可不可以成为我的女人……他的阴充了血，涨得更厉害。

        “你啥时候学会的弹吉他？”搓完了澡，刘晓琴问他的第一句话，因为她看到了墙角的吉他包。

        “我不会，里面是把废的。”段龙知她想问些什麽“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住哪？”段龙告诉她，他住的那个破旧工厂。

        刘晓琴觉到了，段龙肯定经历了什麽。

        那天午，刘晓琴来到了破工厂，他们见面的地方不是段龙住的地方，而是宽阔的大厂房。刘晓琴当然是穿着衣服来的，一件格衬衫，是九十年代很行的黑脚蹬，丰满的肢将这种很显型的撑得满满的，勾勒“Ｗ”型的线条。

        “小龙……”刘晓琴见到的段龙，竟然是全副武装的，一只手提着半自动步抢，仔的右侧大上的快抢套里着６４式手抢。“小龙……你……”段龙抬起看看她“妈……”“你……你不是拿着玩吓唬妈吧……”刘晓琴难以相信“抢本来就是能杀人的玩……”刘晓琴走到他跟前，拉着他的手“收手吧，别再了，听妈的话……”“没用，已经晚了，这种事，只有开始没有结束。”段龙打断了母亲的话。

        “你咋能走上这条路哇！”刘晓琴歇斯底里哭喊起来。

        “我想象人一样活着！”“这样东躲西藏的，活的像人吗？”“那你呢？你活的像人吗？你不用东躲西藏，可活成了什麽样？”刘晓琴没说话。

        “我不想再活成任人宰割的畜生，就算成不了人，我也得活成野兽，咬人的野兽。”段龙的脸上布满狰狞。

        已经发生了，成为了事实。就像刘晓琴从事陪男人洗鸳鸯浴的行业，都已经成为了事实。谁也没有把时间倒退的本事，让一切都不发生，所以就只能面对现实。刘晓琴能面对这样的现实，以她半生的境遇，足够让她有这份，就像和儿相对一样的从容。

        段龙带着刘晓琴去了他住的地方，她也没有住的地方，除了这家浴池。

        “走到这儿还费劲的。”刘晓琴走到锅炉房后的慨，她几乎是一步一踉跄的穿过了废砖堆。

        “这地方清净。”段龙在一张废报纸上坐，他这里的确没有能休息的地方。

        “是很清净。”刘晓琴说到“没事谁来这儿啊？”“所以，在这里什麽事，都不会被别人知。”段龙脑里想的还是上午和母亲在浴池里相遇的景象。”刘晓琴当然知他在想什麽“你真的想……”“妈，我今天就想当回畜生！”段龙放抢，就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刘晓琴的腰……“要是当畜生能舒服，我宁愿不当人去遭罪。”段龙扒了刘晓琴的型，顺带着红衩一起脱到了她的膝盖。

        刘晓琴没有反抗，而是红着圈说到“那要当畜生，妈就陪你一起，这些年，我活得还不如畜生……”刘晓琴很快又光熘熘的，段龙也脱了个光，母俩又恢複刚刚见面的样。

        段龙将她搂在怀里，并不解释的膛搂着这个丰满的胴，他抚摸哺育过他的乳房，抠将他生在人世间的阴。

        “你妈”是一句常用的骂人话，又有几人能见到货真价实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