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桌上默默地吃着饭，陈雪想起一件事儿，就问程刚：“程刚，爸爸已经走了，妈妈你是打算怎么安排的？”

        女人的心思最不过的，自己是不会让婆婆挑理的。

        陈雪在厨房里煮了半锅饭，简单了一菜一汤，菜是西红柿炒鸡，汤是青菜肉圆汤。

        陈雪读完，把纸递给了程刚。

        在华州又呆了一天陪伴母亲，两个人就要返回江城了，周一都有班要上。

        陈雪心里明白，不程刚怎么安排，自己这个儿媳妇的这个问题是一定要问的，要不然婆婆准会有意见，儿儿媳妇对自己啥交代没有，拍拍屁就走路啦。

        陈雪找机会又劝了一次，程刚母亲还是要呆在华州。

        王阿姨是母亲的多年好友，见到程刚，又是淌抹泪的，答应了程刚的请求，近期会多陪伴自己的老朋友。

        周日的晚上，程刚和陈雪推开自家的大门，来到客厅，赫然发现茶几上放着一串钥匙和一张纸，纸上是这样写的：“程刚，小雪，承蒙你们几个月的照顾，叔万分谢，程刚家逢不幸，我也非常难过。叔知程刚也是一个独生，现在父亲不在，母亲肯定需要你们小辈来照顾，我再住在你们家已经很不合适了。昨天我已找到一不错的房屋租，我的东西也已收拾好带走了，钥匙给你们留。希望你们小夫妻生活幸福，把妈妈照顾好。”

        程刚心中一阵凄苦，自己又何尝不想要个孩呢，可是自己的不争气呀，这事还不能告诉母亲，这对母亲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般的噩耗，母亲已经承受了失去父亲的痛苦，如果又知程家绝了后，以后的日还怎么过？每天生活在神的折磨之中，程刚简直不敢继续想去。

        陈雪真没想到铁生的速度会这么快，明天到学校再发信息好好问问他。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陈雪脑有些问题，怎么会这种问题来？陈雪当然心里是有数的，她已经知近期铁生就会搬去，就顺便个孝顺儿媳妇。程刚母亲看着夫妻二人，说：“现在我哪里都不去，我要陪着你们爸爸，亲戚朋友们都在华州，搬去江城我也不习惯。还是等你们有了孩再说吧，我再去帮你们带孩。”

        提到孩，陈雪的脸有些微微发红，程刚也就更加沉默了。

        程刚的心里有些诧异：“安排？我能怎么安排？老汉住在家里你不知？”

        在返程之前，程刚带了一份礼来到隔的王阿姨家，拜托王阿姨这段时间多照顾照顾自己的母亲，自己也会多回来的。

理上其实也只是个孩，也没有遇到过这种生死离别的事，只能跟着母亲一起掉泪。

        陈雪把饭菜端上桌，去客厅喊母两人过来吃饭。

        署名：铁生。

        过了一会儿，程刚母亲停止了哭泣，呜咽：“这么多年，你们也没个孩，要是有个孩，你爸也就能闭了。”

        程刚接过陈雪递过来的纸，仔细读了一遍，心一阵茫然：“老汉就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