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鸡巴到gaochao,钉乳钉(H)满100珠加更
“砰!”
裴以安的shenti被用力摔到地上,他的额tou在撞到jianying的木tou地板时晕眩了几秒,脖zi就被锁链毫无怜惜地扯起。
“哎呀,带上项圈更像条狗了呢。”
我慢悠悠地拉过一把椅zi坐在他面前,穿着白袜zi的乐福鞋踩在他的肩上,收紧锁链让他被迫地只能仰起tou。
“我是不是得给你dian吃的呀。”
我随意扫过shen旁低矮的桌几,一瓶niunai打开着放在上面,我伸chu手去将那瓶niunai倒在浅浅的dian心盘上,放在了裴以安面前的地板上。
“呵,tian吧。”
我笑嘻嘻地,好暇以待地看着他,裴以安抬起tou看向我,因为呼xi困难导致脸dan上浮现不正常的红晕,他打湿的刘海xia,那双如古画般线条优mei的黑眸毫无qing绪。
“怎么?不肯啊?”
我最讨厌他这幅宁死不屈的清gao样了,于是伸chu手去钳住了他的xia巴,大拇指摩挲着他红run的唇。
“哥哥不是最喜huantian白se的yeti吗?”
我的手指an压着,伸jin去夹住他的she2tou,kou腔被控制住,晶莹透明的yeti不由地从他的嘴角liuchu,我看着他这个样zi,冷笑了一声。
“sao货。”
他的xiong膛急促地上xia起伏了一xia,侧过脸去想避开,却被我压住从后面用力扯了xia他的项圈。
“你要不就这样zi上台去给他们表演吧,那些人肯定很喜huan。”
我知dao裴以安最不喜huan我说什么样的话,所以我就是要说,他果然生气了,被拷着的双手用力挣扎了一xia,侧过脸来看着我。
“裴允恩,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我的字典里可没有这个成语,我俯xiashen,看着他屈辱的脸,笑了起来。
“这你就受不了了?”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hou结,缓缓向xia,一颗又一颗地解开了他的衬衫,裴以安冷白se的xiong膛上,一颗粉nen的豆乳晕染着挂在上面,我一xia伸手nie住。
“唔嗯……”
他的hou咙里发chu闷哼,窸窸窣窣的锁链又响了起来。
“舒服?”
我的手指富有技巧地挑逗着那颗豆,冷yan看着他动qing的丑样,裴以安如黑曜般的yan眸漫延chushui意,他撇了我一yan,无助地倒在了我的膝盖上。
“允恩……不要……”
这里是后台,不是私人场所,随时都有可能有人jin来,他自然是害怕的,但是我不害怕,我巴不得所有人看到他这幅丑样。
“贱种就是贱种。”
我冷笑着,尖锐的指甲掐住他粉se的茱萸,用力往外一扯。
“唔!”
他趴在我膝盖上的shenti猝然颤抖着,一滴冷汗从他的额tou滴落,那张清冷的脸,开始浮现chuchunchao般的媚意。
“我突然又想你让上台了。”
我挑起他搭在我膝盖上的尖翘xia巴,看着他的yan睛说。
“不过,你得带着这个去。”
“咔哒!”
“啊!”
裴以安痛的立ma弯xia了腰,全shen抖的不像话,只见他雪白的xiong膛上,那颗被扯的红zhong的右乳,被一颗尖锐的东西毫不留qing地穿过,鲜血顺着穿透的乳往xiahua落。
裴以安chuan息着,垂xiatou看见了那东西,那是一颗由银se猫yan石制成的袖扣,在冷se的灯光xia,闪的不像话,他只需要看一yan,就知dao这是裴允恩喜huan的东西,他疼的忍不住蜷缩起shenti来,但是他现在无暇顾及这些,他抬起tou,眉tou微蹙的看着面前gaogao在上的女孩。
“谁教会你这些的?”
在和妹妹一起长大的时光里,裴以安知dao,她xingzi是顽劣的,但是她